沒人知道,此刻女人心裏隻有一句話:
要回孩子的撫養權!
死都要拿回孩子的撫養權!
井炎是基佬!
是無情無義、暴躁衝動的基佬!
我的兒女,不能留在這樣的父親身邊!
但慕斯也知,井家權勢滔天。孩子的撫養權,她不能硬奪,隻能智取!
所以她走到裴凱麵前,麵無表情的放話:
“聽著,馮德海那事我不會就這麼跟你算了!”
裴凱垂著腦袋,再也無顏麵對她,萬般悔恨的從嘴裏擠出一句:
“對……對不起。”
絕非求饒,是真實的懺悔。
卻不知慕斯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要的就是他的愧疚;
因為……
“裴凱,你欠我的!該怎麼補償,你知道!”
她將身體前傾,在男人耳邊輕輕說道。
此刻大堂鴉雀無聲,所以就算她聲音很輕,這話也依然飄進井炎和易蘇寒的耳朵裏。
白癡渣男仍舊隻有冷哼,以為慕斯這句曖昧的話是在報複井炎,讓井炎難堪;
井先生雖不像易蘇寒那麼白癡,卻也想偏了……
因為慕斯這話在赤果果的宣告著“和裴凱之間的某種默契”,所以他不得不相信:今天的新聞就是她自己搞的,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這一刻也許隻有裴凱,能聽懂慕斯話裏的含義……
他倏地抬眸,驚訝和她對視片刻後,恍然大悟,便壓低聲音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我一定把他帶到你麵前!”
她要的是甘誌奇,裴凱知道。
隻有這個關鍵證人,能證明當年井炎的“借腹生子”,和易蘇寒的陰謀,以及孩子是在慕斯不知情的狀況下,被人抱走……
隻有甘誌奇在法庭上說出事實,裴凱的媒體再渲染幫忙,慕斯才有機會從井家手裏奪回孩子的撫養權!
這一刻,裴凱好像做了一次慕斯的藍顏知己?
而井先生……
他的紫色馬蹄蓮枯萎了!
有了前麵“板上釘釘”的思路後,他難免會以為:此刻裴凱口中的“他”,慕斯要的人,是阮劭中!
難免擔心,女人會不知情的繼續墮落,跟阮劭中來真格的!
見那邊的白玉琴已回到門口的車邊,扶著車門不斷捶打自己胸膛,隻想撞牆自殺。好在她身邊,有裝模作樣走過去的易蘇寒看著。
深知嶽母已近乎崩潰,不能再指望她將事實告知慕斯,還得靠自己。趁易蘇寒不在場,井先生無限愧疚的回眸看了眼慕斯……
隻見女人已邁著堅定的步伐朝更衣室裏走去,他慌了神:
“別亂來!!”
一個箭步衝過去擋住女人的去路,握住她肩頭,他眼眶泛紅,喉結蠕動得厲害,盡量壓低聲音,
“知不知道,他是你親生父親!”
慕斯直接無視,麵無表情的打開他的手,再度與他擦身而過。
心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甘誌奇是她親爹??
阮玉的男人是她親爹??
不說他是個小混混嗎?這貨到底年齡有多大啊?
嗬……
不對!!
慕斯猛地緩過神……
他說的不是甘誌奇!
腳步僵住,想到和母親有染的那個男人時,慕斯頓感天旋地轉,全身血液倒流……
無法想象,也無法接受,二十六歲的生日,原來最大的“生日禮物”在這裏!!
自己竟然和親爹上了緋聞的頭條??
難怪曹麗娜要惡意P圖;
難怪媽媽要被阮劭中抱著……
原來,
原來自己是個野種!!
“哈哈哈……哈哈哈……”
慕斯突然笑出聲,單薄的身軀支撐的腦袋,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表示抱歉,這裏要省略十萬字!
因為文筆拙劣,沒法用簡練的語言描述女主此刻的絕望、瘋狂。
隻能說明,她的笑聲劃破天際,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包括知情者井炎、白玉琴和裴凱;
包括不知情的易蘇寒;
也包括……
正在二樓獨飲苦茶、抽煙沉思的周謙!
總之,這個生日的狗血還沒停。
而慕斯二十六歲最致命的“生日禮物”,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