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鴻風說好現在可以不用幹活的,怎麼還是要去工作,還是這麼重的。一鴻風這個男人到底靠不靠譜啊。
“你們都給我聽著,這裏我還有其他的獄警就是你們的老大,其他的人誰說話也不管用。不管他的身份地位是什麼,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在這裏我們就是皇帝,我們就是國王。其他人都是王八蛋。懂不懂?”
像在為了耀武揚威一樣,這個大媽又站在所有人麵前對所有勞動中的囚犯大聲宣傳自動的思想。也有一種像是在表現最終勝爭了一鴻風這個大官而獲得的勝利的滿足感一樣。一種世界她最牛逼,誰也管不了她的莫名其妙的豪氣。
可是麵前的這些女囚犯的反應發哦是不怎麼熱烈,一部分是在繼續手裏的工作。另一部分看著這個大媽的囚犯,有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而竹海蘭和清小魚也是看著大媽,十分詭異。
這些人準確來說看的是她們麵前這位大媽的背後,她的背後站著一個男人。一鴻風無聲無息地站在她的後麵,除了用眼睛看到一鴻風的人,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一個男人進到了這個雜亂的房間。即使看到了一鴻風,也沒有人注意到一鴻風是怎麼進來的。
“國王大媽可真是意氣風發啊。要不要我給你和現在的國王引薦一下。你們相互交流一下心得、體會。也讓見識一下,一個國王怎麼來的兩個國王。”
大媽像是慢速運行的機器人一樣,不敢置信地扭過了自己的頭。她剛才的傲氣是全都不見了,一種既將死在這裏的預感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我剛才就是開一個玩笑。這群刁民太難管了。她們都是罪犯,這你應該也能理解吧。”
“理解,不理解。這不是我說了算的。我要問問她們,”一鴻風走到了竹海蘭和清小魚的身邊,又對站在原地滿身是汗的大媽說:“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她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問題。不是說好了,在沒定罪名之前不讓她們幹活了嗎?”
還沒有等大媽用歪理給自己辯解,一個近處的女囚犯看出來一鴻風生氣了。而且一鴻風的地位肯定很高,嚇得平時張揚成性的大媽就像一個等死的羔羊一樣。她又在監獄裏麵很多年了,知道一些規則和內幕,站在一邊小聲地告訴了一鴻風:“沒有被確定罪名的人是不用來這裏勞動的。除非有人給錢了,讓一些人違反規則。”
“這樣啊,看來我是明白了。我沒有給這個大國王錢啊。“
大媽撲通一聲給一鴻風跪下了:“我也不容易啊。每個月就那麼點金幣。還不夠我買菜的呢。這也是沒辦法的。”
事情徹底露餡了,她還原本想繼續蒙騙不懂規則的一鴻風,或者解釋今天還要讓她們繼續幹活,明開始就不幹了。
可惜,這個解釋還沒有說出口。這裏的規則就被一個不知死活的人說出來了。現在她隻能求饒,按照以往的套路,一鴻風這種大人物應該不會跟她計較。至於以後會怎麼發展,她也說不好。不過她還幻想,一鴻風可能會為了竹海蘭和清小魚不再幹活而給她一筆錢呢。一想到這兒,她還有一些小興奮。
現在總是殘酷的,一鴻風看著跪在地上的表麵上痛苦萬分的大媽,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她。真是什麼借口都用上了,這些人一出事就說自己可憐。也就一些傻子會相信他們的鬼話。這裏工資不夠買菜的,那什麼地方夠啊。菜價漲的房價還高了。
一鴻風想一刀殺了她,可是又不想麻煩。因為這種事情就殺人,這也不符合一鴻風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