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也就是說你們所遇見的第一為敵人其實就是你們的戰友?”
“很有可能是……”
這位連長給劉忻的答案顯然讓他非常的不滿意,什麼叫很有可能是這算是回答嗎?
“實在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說,因為我們根本分辨不出來他們之間到底誰是誰,所以才讓我如此的忌憚……”
“怎麼了?”
“毀容,會用烙鐵在臉上落下一個個的標記,看起來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甚至就算是我們剿滅了這個邪教,我都不知道他們之中到底有多少人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隨後這個連長的語氣有些低沉,看起來眼眶都有些發紅,不過,心情還算平靜,就像大海一樣,無論暗流怎樣運動,最起碼表麵上大多數時候都是非常平靜的。
隨後他們就被發了幾張照片,可以看得出來,整張臉根本看不出來似的,完全被烙鐵給摧毀了。
甚至鼻子都已經隻剩下一個空筆兩個部分全部消失,不知道是被烙鐵烙的,還是直接被割了下去。
唯一還算完整的就屬眼睛,恐怕也是因為眼睛非常的脆弱,一不小心就可能失明,而失明的話那麼就算信仰再虔誠,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實在抱歉,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種狀況就算是我們也沒有辦法解決,除非能夠找到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
流星原本還想說一些東西,不過他很識趣的就閉嘴了,因為大多數軍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認出來。
所以他們的身上不能有任何的想法,不能有紋身,也不能夠留長發,清一色的寸頭,既然如此的話,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雖然正常情況下,一個軍人是要比普通人強壯許多,但是偶爾也會有例外,有些人就和正常人差不多。
也有很多正常人看起來非常的壯碩,比如說經常健身也會有一身肌肉。
“我們已經向上級申請,將所有人直接殲滅,雖然在這一方麵上,我們可能成為一個千古罪人,但是我堅信絕對不能讓他們繼續害人……”
“不,你先給我一個機會,我嚐試著能不能進去,然後將他們的首領直接係上,沒有人控製著他們的話,他們就會恢複意識……”
原本這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可是看見那一張張已經被徹底摧毀的臉龐,流星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他們恢複意識之後真的能夠活下去嗎?
這一張臉或許還是一個剛剛長大的孩子,十六七歲的年紀,或許是一個20多歲的女士少女,或許是一個孩子的媽媽,或許是妻子的丈夫。
不管是什麼樣的年紀,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或許他們之前的生活非常的艱難,但應該也算得上是快樂,可是現在呢?
“那就多謝你們幫忙,我會向上級申請批準你們行動,不過這種事情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好……”
其實劉忻也知道在這種大事中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哪怕他們的實力已經比普通人強上太多太多,可是有些時候依然可以感覺到群眾的力量才是最大的。
還在群眾之上還有國家,所以他們必須要遵守國家的規則,最起碼現在還必須要遵守,除非王朝更替之時,不然法律是一直存在的。
不過,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不過幸福是他們希望看到的那一種,上頭的命令是將所有的人一起圍剿,一個不留。
雖然這隻是最極端的做法,上頭的命令是,在戰鬥的時候不用留守,如果事後還有人能夠活下來的話……
那也就隻能這樣了。隻要活著就有希望,絕對不能夠剝奪他們的希望,不過我流著他們終究是一個隱患,如果我不能確定他們安全還是殺掉比較好。
“那我們能不能參加這件事情?有我們的話或許可以減少不少的上網,要知道他們裏麵很有可能有你們的兄弟同袍……”
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想參戰,雖然這件事情非常的危險,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他們不出手,很有可能就會有幾十條甚至更多的生命凋零……
“上麵說的,要集合所有人的力量,雖然你們是和我們並不是一路,但是畢竟都是國家的人,所以我想組織是同意你們參加……”
其實這是一個非常朦朧的答複,怎麼解釋都可以,這也算得上是一種推脫責任的方法,如果這一次非常順利的話,那麼恐怕,對於上麵的人來說是一件好事。
如果這件事情出現什麼意外的話,也可以把所有責任全部都推脫出去,這一切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