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很重不假,但我很想你。”依舊是輕聲輕語,唇卻移到了她脖子上,溫熱的氣息鋪麵而來,白念因為藥力的原因猛地將他推倒。
一聲悶哼,裴俊馳痛的皺眉。
白念嚇得趕緊收手,他卻一把拽住她,攫住她的唇,慢慢的廝磨著。
“這藥隻有我能解……”
咒語一般的哄著她,裴俊馳撥開白念的襯衫,那陶瓷一般的身體此刻染上淡淡的粉嫩,模樣好看極了,引得他低吼著貼上她的肌膚,緩緩的吮,一寸寸的吮。
可他終究是不方便,渾身的傷令他沒有什麼力氣,偏偏他想念她,想到骨髓裏去,分明是她中了媚藥,現在卻像是中毒者是他,分分隱忍都能要了他的命。
“念念,跨上來。”
沉著一雙眸子命令她,白念紅著一張臉,身體的情欲早已被他點燃,周身都是他的氣味,她忍不住哼喃著,真就聽了他的命令,羞人的跨坐上去。
一場徹底綻放的情欲之火徹底燃燒,他按著她的胯,自下而上的觀望著她緋紅的臉,絲絲哼喃入耳,卻是異常的好聽,白念手指摳著裴俊馳的胸口,在那些本就傷痕累累的肌膚上再添新傷。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她心底的空虛被他徹底填滿,仰頭哼喃著叫出聲。
而他抱著她,唇貼在她心口,吮著那劇烈跳動的心跳徹徹底底的釋放。
漆黑無端無度的打下來,兩個人緊抱在一起,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同樣的情欲之火在另外一邊徹底熄滅。
房間裏一片狼藉,床上躺著陌生的女人,早已暈了過去。
顧昀希套上一件睡衣,藥力過後迎麵衝來的就是重重的疲憊,可他並不想睡,而是起身出了房間,律方還在等他,方才房間裏那一聲賽過一聲的呻吟讓人莫名的口幹舌燥,而律方擔心的卻隻是顧昀希的身體。
“小顧!”擔心的詢問。
顧昀希卻抬手:“查到了些什麼?”他是醫生,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這種要一旦發作出來就會沒事的,他程度雖然深,但也已經沒事了。
律方看他沒事也就放心了,沉聲道:“地下賭場的人口風很嚴,雖然沒有明說是誰幹的,但知道是位小姐,而且在海城是有一定地位的。”
顧昀希冷笑:“在海城有一定地位的女人,並且記恨念念的,就隻有那麼一個。”
他聲音愈發冷,饒是律方也嚇了一跳。
旁人隻知道顧昀希平日裏愛開玩笑,說話多半不經過大腦,但一旦他正經了口氣,就意味著他真的生氣了。
“蘇櫻現在人在哪?”
“現在在迎澤路明悅餐廳用餐。”
對方是海城的蘇家金融,律方多有些顧慮,還未說什麼,顧昀希已經起身準備出門了。
他連睡衣都沒有換,徑直就那麼衝了出去,律方朝一旁的保鏢使眼色,隻可惜顧昀希的話遠遠傳來:“不準跟過來!”
紅酒輕輕晃在杯子裏,女人笑著舉杯:“蘇姐今天心情這麼好?”
蘇櫻自顧幽幽的喝了一口,臉上掩不住的笑意:“當然,再沒有比今天更高興的事情了。”
此時的白念,應該已經躺在地下賭場的男人堆裏,香消玉殞了吧。
想想就覺得過癮,頓時覺得晚餐也豐盛極了。
女人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也跟著一起開心,笑道:“蘇姐,你說的那個白念,我昨天可是見到了。”
“昨天?”蘇櫻驚訝:“在哪兒。”
女人擺擺手:“就是在咱們老去的那家咖啡廳,她跟一個頂級的大帥哥在一起!”
頂級大帥哥,蘇櫻腦中頓時蹦出顧昀希的臉。
女人又說:“你說這姓白的女人可真是好命哈,這為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個頂個的帥氣!”他這話無心,蘇櫻卻聽了不舒服,不覺斂了眉,女人立刻知趣的打圓場:
“蘇姐,我可替你報仇了,狠狠的潑了她一臉水!”
“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一聲邪魅狷狂的聲音響起,女人跟蘇櫻俱是一驚,抬眼望過去,顧昀希悠然的踱步過來。
眼底帶著深深的疲憊,麵容也是蒼白狼狽的,好似經曆了什麼,他整個人散發著濃烈的怒氣。
蘇櫻心下一顫,本能的嚴肅起來。
“蘇小姐怎麼見到我這種表情?”顧昀希站在桌邊,那一身墨綠色的睡衣跟懶散的形態立刻引得正在用餐的賓客們注目。
蘇櫻微笑:“顧先生再說什麼,我是什麼樣的表情?”
顧昀希唇角一彎,猛地俯身下去貼上蘇櫻的耳朵:“做了虧心事的表情,蘇小姐自己沒注意嗎?”
蘇櫻猛然睜大眼睛,這份驚恐正好落到顧昀希的眼睛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