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樂桑眼含淚水,完全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這幅樣子讓錫蘭太後手下的精兵們,也忍不住開始心生憐惜。
錫蘭太後氣的幾乎要暈厥過去,但是她心裏也明白,這件事如今已經到了不可轉圜的餘地,她除了努力挽回,什麼都做不了!
“師小姐這話說得,不過是一場誤會,師小姐何必這般耿耿於懷?師小姐這般作風,豈不是有傷雲翔國與大曆國之間的情誼?”
錫蘭太後這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師樂桑見了也隻是回了一個冷笑,錫蘭太後見了被氣了個倒仰。
“錫蘭太後好自為之,大曆國素來不願與依附之國有過多的摩擦。大曆國並不畏懼任何國家,但是卻不願做過多的紛爭!”
宗政君瑾也是冷哼一聲,說完這些話後便攬著師樂桑回了房間。踏星與黎詩等人便守在了門口,看那副樣子,怕是連隻蒼蠅都進不來。
錫蘭太後的臉色鐵青,她盯著房門看了許久,最後終究還是狠狠的拂了袖子,不甘的轉身離開。
“君瑾,這要如何是好?”師樂桑有些頭疼的看著還在昏迷的雲滄瀾,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師樂桑現在也算是明白了,這雲滄瀾怕是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隻怕他也是受害者。但是,那又怎樣?
師樂桑與宗政君瑾總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放過雲滄瀾就是。畢竟雲滄瀾已經和碎星宮達成了共識,即便是師樂桑與宗政君瑾放過了他,雲滄瀾大抵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桑兒不比擔憂,我早已有了對策。浮晨,將人送到那處地方去。”宗政君瑾輕聲笑了,隨後喚了浮晨進來。
浮晨應了一聲後便將人帶走,至於帶去了哪裏,宗政君瑾卻始終是含笑不語,就是不告訴師樂桑雲滄瀾被送去了哪裏。
“桑兒莫急,明日一切見分曉。”宗政君瑾笑的高深莫測,師樂桑卻覺得有些手癢,恨不得狠狠地錘上宗政君瑾幾拳才能罷休。
“既然如此,殿下請回吧。如今已是半夜時分,桑兒也要休息了。”師樂桑橫了宗政君瑾一眼,隨後便自顧自的轉身朝著床邊走去。
宗政君瑾被師樂桑那一眼看的心神蕩漾,早就不知道自己此時身在何處了。待宗政君瑾回過神來的時候,師樂桑早已經梳洗結束躺在床上了。
宗政君瑾若是此時還不明白什麼,那就真的活該孤獨終老了。宗政君瑾將外袍褪下,隨後走到床邊,在師樂桑身邊躺下。
師樂桑的羽睫輕顫,卻依然強壯鎮定的緊閉雙眼,那副樣子當真是可愛極了。宗政君瑾瞧了也忍不住內心柔軟,最後伸手將師樂桑攬入懷裏,滿足的喟歎一聲。
師樂桑的心裏滿是糾結,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她現在的這番作為,著實會讓人看輕了去。但是師樂桑心裏也有些忐忑,若是再有人夜探自己的房間,她又拿什麼來阻擋?
所以,師樂桑便裝作睡著了一般,故意縱容了宗政君瑾罷了。
第二日一早,師樂桑便與宗政君瑾一同出去,打算買一些大曆國沒有的特產,也好叫家裏人嚐個新鮮。
“哎,聽說了沒有?昨個兒宮裏出大事了!”師樂桑與宗政君瑾才走進暮雲酒樓,便聽到有人這般說話。
師樂桑扭頭去看宗政君瑾,眼裏滿是調侃。不用想也知道,隻怕他們嘴裏的大事,便是宗政君瑾昨晚搞出來的動靜。
宗政君瑾但笑不語,示意師樂桑繼續聽下去。
“什麼大事?我可告訴你,若是那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莫要與我說了,沒得聽著煩心!”
“呿!我可告訴你,這一次可真的是驚天秘聞了!”
“少吊人胃口,抓緊說!”
“聽說昨個兒晚上,攝政王爬上了皓嵐夫人的床上!”
“謔!你這是在哪裏聽說的?這種事情,可是不能胡說的!”
“這還能有假?我家鄰居今早去買菜,起眼瞧見錫蘭太後帶著人將攝政王抓起來,就在皓嵐夫人的府上!”
“此事當真?”
“自然當真!錫蘭太後自己罵罵咧咧說的,直罵著攝政王吃鍋望盆!這不就是被錫蘭太後捉奸在床了嗎!”
師樂桑聽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有這樣的轉變,宗政君瑾這一次可謂是大手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