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從生理上,你應該叫做青少年。”

傅佑實在是哭不出來,抬頭惡狠狠一瞪。

“我認識個人,和你特別像,你們在一起一定很有話題聊。”

“那可說不定啊。”傅佑展顏一笑,端著咖啡喝了口,往頭上一倒。

“打人啊!小白救命啊。”傅佑趴在地上,一邊喊一邊朝邱澤豎中指。

白斬雞咯咯咯咯的衝出來,給了邱澤一腳。

傅佑愣怔的看著邱澤在空中轉了一圈飛出了門外,忘記了哭。

邱澤爬起,拍掉身上的灰。

白斬雞插著翅膀,昂首挺胸,“別再來了,我不回去。”

“你...真要做它的雞?”

白斬雞雄赳赳,“小佑不欺負我,不趕我走。”

邱澤喉頭滾了滾,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不送!”傅佑陰測測的在屋裏喊。

邱澤回頭,冷冷一笑,豎起了中指。

傅佑:......

確定人走了,傅佑才爬回輪椅,“小白你還是跟著我好,那個人太暴力了,還潑了我一頭的咖啡。”

“邱澤才不暴力,他才不會潑你咖啡,我是雞,但不是傻。”白斬雞悶悶不樂的飛進屋裏。

被白斬雞趕出傅家後,邱澤坐在車裏抽煙,馬路對麵還貼著尋人啟事,他下車一張張的撕下。

一個流浪漢在附近徘徊,在這高檔住宅區一般比較少見,男人停在了傅家,透著鐵門往裏看。

邱澤出聲:“你幹什麼?”

男人驚慌回頭,擺擺手,把腋下夾著的背包拎在手上,疾步跑走。

邱澤被寵物一腳踹得渾身都疼,開車去做足療。

門一推,一嬌滴滴的技師妹子走進來,邱澤擺手,示意換一個男性技師來,寵物踢得渾身都要散架,妹子力道不夠。

男技師力道特別足,邱澤舒服得悶哼,一通服務,神清氣爽的出了門。

回家的時候,他無意間看見了黎隋憶騷氣的敞篷跑車,跑車裏坐著一個男人,紅燈的時候,兩人肆無忌憚的接吻。

黎隋憶開車,瞥見邱閱來電話,便按了靜音。

電話又響,看顯示屏是邱澤,他一愣,把車停在路邊。

“航班要遲到了。”男人提醒。

黎隋憶擺弄著手機,接起。

“幹什麼。”

“幹你。”

邱澤掛下電話,揪住黎隋憶的衣領拖出車。

黎隋憶被打得狼狽,身上忽然一輕,邱澤被男人拉開揍了一拳。

“誰讓你打的他!”黎隋憶怒吼,揍了男人一拳。

男人蒙了,罵罵咧咧的,“神經病啊你!”

“真是神經病!”邱澤錘翻了黎隋憶。

黎隋憶剛糊不久的門牙又被揍掉,他狼狽捂著嘴起身鑽進車裏,揚長而去。

邱澤闖進了黎家,知道邱閱在畫室,氣衝衝的往畫室去。

畫室的門虛掩著,邱澤透過縫隙往看。

邱閱正在畫畫,身上都是顏料,十分專心。

一股心酸忽然湧上邱澤心頭,他抹了把臉,進門拿起最近的畫框就砸。

邱閱尖叫著來奪畫。

邱澤砸了幾幅,恨恨的,“黎隋憶根本就是在糟蹋你,你還在畫畫?你知不知道,他帶著男人在外麵鬼混,現在女人都知道靠自己,你活得比女人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