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生日了,終於到了法定的犯罪年齡,哦也~
大清早就被隆隆的炮聲驚醒。哎,大年初五的生日真的是非常的喜慶,簡直可以說是普天同慶。一天我都是在悠閑地,飄逸的閑逛,並且拖著媽媽一口氣看完兩部電影。初中同學給我發來短信,長長的,我翻了好幾頁才看完。晚上開機上網,不一會便在網上聊得熱火朝天。
之前謝曉生日我花了五天時間終於搞出一張工筆荷花圖,繁複的塗色實在枯燥的不得了,不過終於趕在他生日當天打著哈欠送給了他,他也是處於睡眼惺忪的狀態,不過看到禮物以後大眼睛又閃爍起來
“謝謝你了,等你生日時,咱們再出去玩?”
“好的呀。”
可是到了晚上10點依舊沒有什麼動靜,我和顧遠以及好多初中朋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困死了,啊啊啊,你要再不來我就要睡了…….
貌似我瞌睡的動作太大已經傳遞到了網絡的那一頭,顧遠不滿的抖動著窗口:“怎麼不說話呀?”
“這不在說嘛……”
“你就是心不在焉!”
“有麼……我在等人啊……”
“呀呀,等誰了?”
“這你就別管啦,再抖窗口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哈哈,是今天的太陽啊,都過了淩晨了”
我恍然驚覺,的確如此,零點了。
初中的群裏空前的熱鬧,有人說了一句:“咱們出來玩吧?”頓時有一堆人響應,熱鬧非凡。就在這時,一條驗證消息發了過來,請求添加為好友。
準備按下拒絕的手突然就僵硬在那裏,那是我熟悉到能背出來的號碼,我的老同桌,又回來了。
他給我評了好多日誌,特別在那篇專門為他寫的《發財清號》裏留了很長一段話,評論消息一條接一條的出現在屏幕下麵。窗口重重疊疊,我隻點開了其中一個,回複,確認
【你不知道,你離開的那些日子,我有多麼絕望】
窗口停止了增加,我們各自在網絡的那一頭沉默。我用最平淡的語氣宣告了我積聚幾個月的氣憤、失落、難過、不甘。種種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像是百川歸海,凝練成千裏的波瀾不驚,然而萬米深的海底,卻是盤旋著的,深不可測的暗流。
幾個月前,你毅然決然的離開,不留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現在你突然回來,同樣沒有任何理由。對於你的離開,隻字未提;對於你的回來,沒有說明。
人就是這樣的奇怪吧。於是我也再不提起那些繁複錯雜的往事,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重新來過。若是不遺忘,永遠也不會快樂。
謝曉最終也沒有來,不過他說了原因:“我這兩天光顧的玩了,忘了去找你了,真的很抱歉。”
收到這條消息已經是正月十五,我的生日已經過去整整十天。
我說沒關係,然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其實那天晚上我和顧遠吵得很厲害
“你要等的那個人是謝曉吧,我早知道了。”
“其實也沒什麼了……”
“他不來,他就是在躲著你,你怎麼這麼傻?”
“哪是了,他挺高興的,說是要來我家……”
“那他為什麼不來,就是根本不喜歡你,所以要躲開!”
“不是這樣的……”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他不是還要找我玩麼。”
“哈,我喜歡慕城,我就不會這樣對她,你就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我是在自己騙自己,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完美的謊言,把我騙過一生,也不至於這麼痛苦和糾結。這樣明擺著的忽略,叫我怎麼忍心去相信,相信我執著的不過隻是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