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聽了蕭楚的話。
轉身下去了一會兒後又回來了,直接站在了馬駒身邊。
項玉山看的不太明白。
“你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啊?你剛讓他幹嘛去了?”
蕭楚一笑,目光看向了薛濤那邊。
“看看不就知道了。”
薛濤手裏捏著一根三寸長的針,對著馬駒的屁股就紮下去了。
突然的刺痛讓馬駒神色一恍,慘痛的嘶叫了一聲。
這時右邊的棗紅色母馬也長長地嘶叫了一聲。
隻見馬駒快速地奔跑了過去。
母馬地下頭用脖子蹭著馬駒。像是在安慰它一樣。
這馬駒是誰家的,現在就很明顯了。
蕭楚指著那邊。
“那邊是誰家的馬?”
何二機靈的回話。
“回稟大人,那邊是王掌櫃家的。”
不論此事案情也就明了了,蕭楚下意識地想要去拍驚堂木,可是這兒在外邊兒,隻搬了椅子出來。桌子還在公堂上呢,尷尬的收回了抬起的手。
神色一正看向了劉全。
“劉全,你還有什麼話?”
劉全這下知道怕了,趕緊跪在地上。
“大人,的隻是一時財迷心竅而已,還請大人寬恕呀。”
這會兒知道怕了,晚了。
“本大人已經給過你兩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總是抱著僥幸的心理。你以為我是那種酒囊飯袋分辨不出來嗎?那就大錯特錯了,本大人可是火眼金睛厲害的很,任何妖魔鬼怪都逃不出我的法眼。薛濤,帶他去交了罰銀,送到地裏去幹活吧。”
真好,又白得了一個勞力。
半年!!劉全的心都涼了。
跪在地上慌忙的向前爬了幾步。
“大人,求你大人大量寬恕我吧。這半年我真的耽擱不起呀,要不我多交一點罰銀吧。我們家裏還指望著我養活呢。我要是做半年牢,家裏老婆孩子吃什麼呀?”
這會知道老婆孩子了,剛才呢,明明有認錯的機會卻一錯再錯,死不悔改怪誰?
“你老婆孩子吃什麼跟本官有什麼關係?本官過了,如果主動出來認錯會從輕處理的,偏偏你心中僥幸貪婪,這就是你應有的下場。帶走。”
話音一落,立馬有兩個衙役上來,一左一右的將劉全拉下去了。
王德福上來給蕭楚行了一禮。
“大人果真是青在世,料事如神。眼看著都快晌午了,你又這麼勞心勞神的,不如由人坐東,請大冉福德來吃一頓便飯如何?”
福德來?
“你們家還開酒樓了?”
王德福眼前一亮。
“大人真是聰慧。”
蕭楚擺了擺手。
“不用在這誇我了。不用了,我還有事兒,中午就不能用與你一起吃飯了。等改日有空再請王掌櫃一起酌一杯。”
王德福也不強求。
雙手稟實。
“那就改日再聚,人先回去了。”
送走了王德福,蕭楚就回去換下了官服。
項玉山是寸步不離地跟著蕭楚。
“蕭楚,你是怎麼想到用這個辦法來驗證的?有什麼根據嗎?”
又來了。
蕭楚的目光轉向吳世良。
“你給他解釋。剛才了那麼多話,嗓子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