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誰的魂呢?是在叫龍子軒還是你的王子的?”他挑眉問她,手指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還是直奔她的屁股。
她的手臂揮過去一擋他的手,“喂,你別碰,你是存心要折磨我,讓我痛不堪言,是不是?”
“嗯,我還想幫你做下疤痕,不然,你這小屁股太好看了,這總讓人惦記。”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的屁股,仿佛很享受的在欣賞著那上麵的紅鮮鮮的一片傷,再幻想著讓那傷變成一道又一道的醜陋的疤。
“喂,你真沒口德。”要不是她屢次被他看光光了,再加上她的屁股傷了,她這會也不可能這麼乖乖的任他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
“是你自己太沒形象,沒個女人的樣子,這藥膏是止疼的,你不上,就疼死你,你自己看著辦嘍。”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屁股上方三寸遠的地方,他在等著她自己選擇要不要上藥膏。
“真的是止疼的?”她不相信的問,然後努力的感覺一下剛剛被他擦過藥膏的地方,似乎那疼真的輕許多了,見他不回答,她又偏過頭問他:“隻是止疼的嗎?”
“是的。”
“那不用了,我不怕疼,你下去,別在我麵前亂晃。”
“雲惜晴,這是我的床,你隻是來侍寢的,你不是要代替鳳鴦嗎,朕給你機會了。”
“好吧,那你上來吧,我任你宰割。”她盯著燭火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那我手指上的藥膏得先處理了,或者放在你的屁股上,或者你吃了,你選擇吧。”
“喂,那又不能吃,不過,你是超人,你可以吃的。”
“超人?那是什麼人?朕可不是超人。”他反應還真是快,竟以為超人是在罵他。
“笨蛋,誇你也不知道,超人就是說你是特別的特殊的人,所以,你就可以吃。”
“還是放你的屁股上比較妥當。”他一邊說一邊就將手指落下去,那清涼的藥膏慢慢的輕柔的就落在了她的傷口上,這一回,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相反的,那藥膏沁涼的竟真的就緩解了她屁股上的痛,她沒有動,而是讓他手上的藥膏完全的塗抹開來,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好了,我手指上的藥膏解決完了,雲惜晴,你要侍寢。”他放下小瓷瓶,騰的就向她的身體橫跨過去,隻一瞬間,整個人就壓在她的兩~腿上。
她閉上眼睛,就連喘氣也疼了一樣,她很怕他接下來的動作,可侍寢,是她自己同意的,她這會要反對也已經晚了。
她白皙的腿甚至已經感覺到了他身體某一處的昂~揚,紅著臉,她低聲咒罵:“種馬。”
“你罵朕什麼?”
“種馬。”她不怕死的罵。
他也不氣,很自傲的說道:“可這世上還沒有一個女人為朕生過孩子呢,朕倒還真是忘記讓禦醫檢查你的脈象了,朕要知道你先前與朕的親密接觸是不是有朕的骨肉了。”他大刺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