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笙,覺得這樣會有用嗎?”
站在巨大的玻璃窗戶之下,白夢初靠近傅廷笙,小心的詢問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
“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要試一試才知道,你明白的,知道有一點的可能,我不會放棄。”
傅廷笙沒有轉頭看迎上來的白夢初,隻是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他們現在所處的酒店,是傅家出錢在美國投資修建的一座透明玻璃酒店,從這個酒店望出去,幾乎可以看到周圍十英裏的任何景象,而且不僅如此,這裏的樓高,也比周圍的任何建築都要高很多。
“你準備留在美國?”
白夢初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那個問題。
“傅家的一切,你都不管了嗎?恐怕傅爺爺一個人管理這麼大的企業,身體會吃不消的。”
白夢初擔心地對傅廷笙說了起來,他這樣問傅廷笙,也是為了給傅廷笙提個醒兒,因為她直到,如果不這樣做,傅廷笙也許會為了蘇晴暖放棄一切,但是,白夢初深深地知道傅廷笙肩上的責任,他沒有辦法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不,再過三天,如果暖暖還是沒有出現,我想,我會離開。”
傅廷笙眼裏含著悲痛,他咬著嘴唇,沒有再開口,、白夢初也知道他心中的糾結,所以很快就閉上了嘴。
“那麼,我和你一切等,暖暖一定會出現的。自從和你來到了美國,我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好像她就在我們的身邊,看著我們所做的一切,甚至也許和我們擦肩而過,隻是我們太笨,沒有察覺。”
白夢初說出了自己的感覺,他不知道,傅廷笙是不是和自己有著同樣的感受。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聽了白夢初的話,傅廷笙轉身過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顯然,他也是以為心中有這樣異樣的情感而一直躊躇不前。
“沒錯,我一直以為,這是我自己的錯覺呢。”
白夢初點頭。
“暖暖,你究竟在哪裏呢?”
傅廷笙轉過頭去,望著自己身邊的風景,口中卻還呼喚著暖暖的名字。
這兩天,王建幾乎失去了工作的興趣,他每天早晨就開車來到自己老媽的花圃。看著起早的蘇晴暖端著一盆冒著騰騰熱氣的水盆站在花圃的邊上洗臉,清晨,冷冽的東風撲在蘇晴暖冒著熱氣的小臉上,幾乎瞬間就將蘇晴暖的臉給凍了個通紅,王建看見她趕緊往開著暖氣的屋子裏麵跑,而還不忘了將冒著熱氣的水盆往回端,這樣躡手躡腳的模樣,看得他覺得甚是好笑。
而每當他看見這樣的蘇晴暖,就忍不住嘴角勾勒起來,這樣的女孩子,怎麼會不值得被好好對待呢。
“嘿,你這個臭小子,又來我這個花圃來做什麼?”
這個時候,王建的車門被打開,她的母親一下子坐進了王建車子的前座位。
“媽,下次要進來,能不能提前說一聲,老是從車後麵悄悄地就坐進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