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初,真希望能一直這樣呆在你的身邊。”
女人在這個時刻,多多少少都變成了小孩子一樣,看著白夢初帶著青澀胡須的下巴,她也覺得心裏癢酥酥的。
“我們本來就會一直在一起,你這個笑傻瓜。”
白夢初伸手瓜了瓜花音的鼻子,帶著寵溺的聲音讓花音覺得更加放鬆。
“花音?”
白夢初叫著花音的名字。
“嗯?”
花音回答著,不知道白夢初為什麼突然之間語氣有些嚴肅起來。
“我想問你,你和白夢妮之間是怎麼回事?”
果然,白夢初還是擔心白天傅廷笙的所說的話,在兩個人心情都極度放鬆的情況下,白夢初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為了不讓花音多疑,他還特別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我和白夢妮…”
花音也被白夢初這樣的問題問到了。她知道,白夢妮懷孕這件事,對於傅廷笙和白夢初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她更害怕知道真相的他們會利用白夢妮的這個弱點都讓白夢妮最後很慘,所以,她怎麼樣也沒有辦法當做不知道一樣繼續和白夢妮鬥嘴。
“你沒事吧。”
白夢初看見花音遲遲不接話,也著急了起來,有些急切地問著花音的情況。
“沒事,夢初,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很反常?”
花音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躲不過白夢初的追問,所以還是引誘著白夢初的思緒往自己的思路上走去。
“最近這一段時間,我一直不斷地對給白夢妮送吃的,不斷的關心她,照顧她。因為上次我給她擦藥的時候才發現,白夢妮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花音這樣說著,腦子裏有著明顯的哽咽。當然這樣的情緒並不是她裝的,而是真實的存在在她的心中。
“可憐的女人。”
白夢初重複著花音的話。
“沒錯,雖然你們都說她陰狠毒辣,甚至將暖暖逼到這個地步。但是那天晚上,當他脫掉衣服,我看到她那滿身傷疤的身體的時候,突然也覺得這個女人值得可憐。”
“她身上有很多傷疤?”
白夢初有些驚奇地追問道。
“沒錯,我也不知道她是怎樣將自己弄得這樣傷痕累累,但是她那模樣看著實在可憐。今天我去找了傅廷笙,我想讓他知道,白夢妮並不是一直死皮賴臉地跟著他,而是廷笙從來沒有告訴過白夢妮他自己真實的心意。”
聽見花音這樣說,白夢初陷入了沉默。
“花音,你要明白,她對蘇晴暖所做的那一切,也是事實。”
白夢初一針見血地指出了花音說法裏的不足。
“你絕對不能因為白夢妮一直的柔弱就偏向於她,你也知道,哪怕是黃鼠狼也有受傷的時刻,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它就值得人們可憐和同情。”
白夢初很快就替花音解決了她心裏的一個大的困惑,而花音聽了白夢初這樣的說法,也覺得她似乎對於白夢妮的自身的問題過於片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