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初抱起那個小冰櫃,在白老爺的轟趕之下離開了白府大院。
他與蘇晴暖坐上車子,確認冰櫃完好得放在後座才驅車離開。
“那老家夥真是……”
白夢初開著車,有些不甘心最後居然是被白老爺趕出來的。
“可是你父親似乎很疼你呢。”
“疼我?”
白夢初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滑稽,好像剛才聽見了一個什麼不得了的笑話。
“對啊。”蘇晴暖認真地點點頭:“你看他那麼寶貝他的酒也願意給你了,而且剛才你碰那些酒的時候,他看著都快哭了,可是企鵝沒有阻止你,怕你把酒打碎什麼的。”
“是嗎……”
白夢初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剛才隻顧著看酒了,原來還有那麼多細節被他錯過了。聽了蘇晴暖說完這些,白夢初的心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一直以來明明特別反感那個老頭,可是今天麵對他的時候好像真的有一種他有些可愛的感覺。
現在想起白老爺把酒給他的時候露出的那副心如刀割的表情他還覺得非常好笑。
“陪我去個地方。”
“哪裏?”
白夢初“噗”地笑出聲:“酒莊,給那老頭買瓶新的酒去。”
蘇晴暖不由一笑,哪怕之前白夢初與他父親的關係真的不怎麼好,經過今天,他似乎體會到了白老爺對他特別的愛。
陪著白夢初去酒莊買了新的酒,白夢初將蘇晴暖送回了雲叔的公寓,並讓她替自己向傅延笙轉達問候之後驅車離開。
成功拿到鴿血酒的蘇晴暖抱著冰櫃心裏樂滋滋地回到公寓,準備馬上給鄭董事打電話。
“喂?鄭董事,我是蘇晴暖!”
鄭董事沒想到這才過了兩天蘇晴暖就主動打電話給他。
“你這麼激動的語氣,難道是找到鴿血酒了?”
雖然這麼認為,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酒明明十分罕見,也正因為如此,許多藏酒家才將它視若珍寶,不僅僅是用錢就可以買到的。
“是的,請你遵守與我的約定!”
果然,她居然真的把酒給他找來了,這個蘇晴暖究竟是有什麼通天的本領。
掛了蘇晴暖電話,鄭董事走到窗前,用手指微微挑開了百葉窗的縫隙,傅延笙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已經連續四天,他每天都在那裏從早站到晚上,說實話鄭董事一方麵作為傅氏集團的第二股東,另一方麵也是看著傅延笙坐上這個位子一手扶持他過來的人,到今天為止確實也心軟了下來。
“老劉,去給傅總裁泡一杯熱茶。”
老劉聽見老爺終於鬆口,有些激動地追問了一句:“老爺你這是準備讓傅先生進來了嗎?”
鄭董事還是盯著樓下的人,嘴上說道:“我說的難道不夠明確嗎?請傅先生進來。”
“哎,好,好!”
老劉連連點了三下頭,終於跑下去替傅延笙開了門。
“傅先生,裏麵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