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夢初他醒了嗎?”
蘇晴暖不忍看小雪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隻好問花音。
花音看了看白夢初,隻見他微微一搖頭,有些心虛地回答蘇晴暖:“還沒有……”
“是嗎。”
蘇晴暖有些失落,隻得繼續揉揉小雪的腦袋給她安慰:“等爸爸病好了小雪就能見到爸爸了。”
“那爸爸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這還真是問倒了蘇晴暖,她無措地捏捏她的臉蛋:“很快就好了,小雪趕緊去睡覺吧,啊。”
“好吧。”
沒有得到結果,小雪顯然不怎麼開心,抱著娃娃悶悶不樂地爬到床上準備睡覺。
蘇晴暖也匆匆掛了電話,擔心孩子有情緒,趕緊過去抱著她哄女兒睡覺。
花音放下手機,表情有一些複雜,她看向白夢初,他臉上的愁雲也不見得少。
“小雪說想爸爸了。”
“我也很想她。”
白夢初這麼說,心裏確實也這麼想,隻是他現在不知道怎麼麵對蘇晴暖,應該說不知道怎麼以從前的心態麵對她。
那晚蘇晴暖徹夜不歸他便找人打聽了她那天的行程,竟然是與傅延笙在一塊,隻要扯上傅延笙白夢初就會忘記如何思考,滿腦子隻剩憤怒。他明明需要蘇晴暖一個解釋,可是卻不想見到她的臉。自從來到中國他的不安感就沒消停下來過,現在證明自己的預感是對的。不僅傅延笙沒有放棄蘇晴暖還對她死纏爛打,即便是蘇晴暖對傅延笙的態度……夠了,他不想再去想。
白夢初的內疚掙紮花音看在眼裏,同樣也感到十分心疼,這複雜的感情網歸根結底怪在誰呢,誰都沒有錯,誰都是受害者。
隔日花音帶著手絹與白夫人買給傅母的裙子一同前往警局,在警方的協助下,手帕上果然檢驗出了白夫人的指紋。
她馬上打電話給白夢初,希望他指示下一步該怎麼做,她雖然行動力快,可是腦子卻不怎麼好使。
“你把上麵自己的指紋擦了,然後寄給那個女人,我這邊已經聯係上了國外的黑客朋友,可以隨時監聽她的手機通話記錄,我猜她會給真正的凶手打電話。”
“你的意思是,白夫人不是真正的凶手?”
“這女人雖然有歹心卻沒有膽子,這就跟當初我母親的死那時候一樣。”
他還記得小時候,白家剛得知母親的死,那個女人當時也是非常震驚,但是沒一會兒就露出了似乎意料之中的表情,至今那個陰冷的笑還印在她的腦中。
所以他推斷,這次行凶時間也與當時一樣,並非白夫人所為卻也與白夫人脫不了幹係。
想不到其中還有那麼多玄機,華裔你還以為手帕上有白夫人的指紋就一定是白夫人行凶呢,,看來自己的思想還是太簡單了。
白夢初此刻感到異常的興奮,說不定可以借著這次機會把當年殺死母親的凶手也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