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夢初顯然震驚,據他所致那個傅延笙不是對白夢妮疼愛有加嗎,怎麼可能跟別的女人搞出這種關係。他狐疑地看著蘇晴暖,但是怎麼看她也不像會勾引傅延笙與白夢妮搶男人的女人。
蘇晴暖知道白夢初在想些什麼,然後又繼續說道:“我曾經是傅延笙法律上的妻子。”
曾經?白夢初預感這將是一場好戲,津津有味聽蘇晴暖一一道來。
過了許久,蘇晴暖終於將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夢初,白夢初神情複雜,好像沒有了起先看好戲的態度,反倒為蘇晴暖感到不值與心疼。
“那個男人都把你忘了,還對你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你為什麼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他這話當真,是為了蘇晴暖抱不平說的。
蘇晴暖淺淺一笑,覺得沒有必要,而且以傅延笙的背景,她拿什麼去給他踮顏色瞧瞧,也許搞到最後狼狽的還是她自己罷了。
不過她倒是奇怪,白夢初居然說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這個“他們”之中難道也包括白夢妮?
感受到蘇晴暖疑惑的目光,白夢初別扭地將她的腦袋別到一邊,但是也準備與蘇晴暖坦誠相見,畢竟她剛把自己的遭遇告訴她,就當不想欠她了。
“我之前說過的,我與白夢妮是同父異母的姐弟,我媽是白府的一個下人,因為我爸喝醉酒發生了關係才有了我,所以我的存在對白府來說其實是很有辱門風的一件事情。但是白府那個老女人的大兒子在服兵役的時候死了,為了後繼有人才勉強讓我留在白家,可是卻將我的母親趕了出去。”
“那你母親……”
蘇晴暖不知道白夢初的身世竟然是這樣的,不禁替他感到悲傷。
他搖搖頭,笑得有些苦澀:“我的母親在我小時候就出意外死了,但是我懷疑根本不是意外,一定是白家的那個老女人幹的。我不想看見他們的嘴臉,所以一個人離開了國內來到了這裏。”他抬起頭,好似整理好了情緒,又回到了平時那副遇上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我跟白夢妮的關係也不怎麼樣,她跟她媽媽一樣,都不是什麼好女人。我大致可以猜到你們在一個屋簷下的場景,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本來是白夢初安慰蘇晴暖才對,可是蘇晴暖卻覺得此時白夢初更加需要人安慰。
她不禁伸手握住他的,白夢初身體微微一怔,卻沒有甩開她。
“我不用你同情我,現在的我靠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我和白家早就沒有幹係了。”
他唯一做的不好的一點,大概就是流連女人,隻是輾轉了那麼久也沒遇上一個真心喜歡的,看上去更像以此麻痹自己罷了。
“你比我要厲害的多,年紀輕輕又有一番作為,而我就算逃到國外,都不敢讓自己的父母知道。”
“傅延笙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的事情嗎?”
蘇晴暖搖搖頭,她當然不可能告訴傅延笙,否則她擔心他會逼自己將孩子打掉。雖然孩子的另一半是他的,但是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換一個完整的孩子給自己並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