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易?聽過啊,咱們學校上上上屆,怎麼說呢,反正就是我們的學長吧。年輕有為,玉樹臨風。
據說,等我們畢業的時候,他還應邀來我們學校參加畢業典禮的演講呢!怎麼了?”林景禾有點驚訝,畢竟我是第一次問他關於男生的事。
“哦,這樣啊!下個星期好像就到了畢業典禮了,是麼?”我側過臉來,邊走邊問道。
“嗯,不過,你怎麼會問他。”林景禾追上我的腳步,一本正經的問。似乎還夾雜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鎮重其事的回道:“景禾,我想我淪陷了。”本以為這樣說會讓他如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一樣欣喜,本以為他會捶胸頓足說我這腐朽了十九年的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一回了。
可是,等了良久都沒等這小子吐出一句話來,我側過臉去看他,隻見他一臉沉靜,臉上看不出情緒。我推了推他,不爽的說道:“喂,林景禾,好歹老娘都向你吐露心事了,你怎麼屁都不給我放一個。”
他瞅了瞅我,從先前的木然,又轉為玩世不恭的欠扁樣了,隻聽他嗤之以鼻的說道
“趙陌沫,你清醒清醒吧,淪陷的早就多的不能再多了,不差你一個。不過,你看,人家陸安易,看上了哪個了?所以呢,就別把你的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帶到現實來了。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這個呢,幻想就是用來破滅的,童話在現實麵前就隻是普通話。”
我丟給了他一個白眼,有這麼損自己死黨的麼?好歹我也算是初戀,雖說是單相思。他不鼓勵我就算了,還一個勁的給我潑冷水,什麼人嘛!真是的。
眼見前麵有輛的士,我連忙伸手去攔,林景禾在一旁瞎叨叨:“誒,陌沫,我不是有車麼,幹嘛還打的。”
我瞪他一眼,“砰”的關上車門,忿然道:“林景禾,別忘了,你那新歡還在那裏等你呢!我可不打算在你們中間當電燈泡。”
林景禾經我一提醒他才憶起剛剛確實是有個女生被他晾在餐廳了,他拍了下自己腦門,突然覺得他自己闖禍了,那女生可是難纏的要死,唉!默默的為自己哀悼了下,
林景禾猶如奔赴刑場般,一臉視死如歸的朝餐廳那方向走去。“去南湘路”我目送走了林景禾後,對司機說道。“好的。”司機答道。
打了個哈欠,我感覺有點困,我隨即橫躺在座椅上,完全沒有任何素質可言。
“小姐,你不能這樣躺在那裏,既弄髒我的座椅,而且還有危險,要是我一緊急刹車,依據慣性,那你就會從座椅上摔下來。”司機大叔通過後視鏡看到了我的“坐姿”很是擔憂的說道。
這司機怎麼比林景禾還廢話多啊,連慣性都扯出來了,還真行,我不耐煩道:“那我脫掉鞋,這下行不?我有危險又不關你事兒,好好開你的車,我困了。”說完,把帆布鞋蹬掉又打了個哈欠。
這司機大概以為我是故意來找茬的了,索性連路都不看了,轉過頭來,不悅的說:“你再這樣,我就要請你下車了。”“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又不是不給你錢。”我憤憤不平道。
可是他仍舊不讓我這樣坐。於是,我們倆爭執不休。
我剛想再一句,但是,忽然聽見“砰”的一聲,感覺車子一陣晃蕩,我直接從座椅上摔了下來,天!貌似…我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