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和何琴二人絕望了,徹徹底底絕望了,尤其是陸銘,現場這些人,大多數是為了他的婚禮而來的,說白了都是他平日的好友,可是到了現在,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幫他說話。
而與此同時,現場也騷動了起來。
“媽的,這兩個人簡直太惡毒了,該死!”
“這是把人家往死裏逼啊,劉先生到底做錯了什麼,被他們用那種手段對待。”
“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真想弄死他們!”
眾人全都開始為劉順華打抱不平,顯然不是真心實意,而是想要利用這種機會,博得秦風的好感。
這時候,秦風終於動了,一步步朝著陸銘和何琴二人走去:
“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禍害我兄弟,逼他入絕路,這是第一罪!”
“害死我兄弟父母,讓我兄弟忍受喪父喪母之痛,卻無處伸冤,這是第二罪!”
“現在又要借著這次婚禮,重創我兄弟,想要把順華羞辱的無地自容,這是第三罪!”
“數罪疊加,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話音落下,秦風已經到了陸銘和何琴二人身前。
一瞬間,兩個狗男女全都被嚇得大哭了起來,癱坐在地,拚命的對著秦風開始求饒:
“秦先生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
“秦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死,求您不要殺我,其實,其實我功夫很好,以後我可以伺候您,給您當丫鬟,我,我還是有用的。”
砰砰!
麵對狗男女的哭喊求饒,秦風連續兩腳踹了出去,直接把兩人踢飛。
“錢?錢能買回順華父母的命嗎?”
“身體?你那肮髒的身體,是想要侮辱我嗎?”
“陸北川,還愣著幹什麼!”秦風緊接著又是一聲低喝!
陸北川立刻明白了秦風的意思,大喊一聲“奴才在”,之後一眨眼到了何琴和陸銘身前,抓著兩人的衣領就要離開。
秦風不想親自動手,也不想要見血,那自然要找個地方解決那對狗男女。
“等等。”秦風突然叫住了陸北川,伸手指了指另一邊嚇得尿了褲子的林康友,淡淡道:“還有他。”
“秦,秦先生!”林康友當場被嚇哭了,跪在地上喊道:“我,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啊,所謂不知者不過,我……”
“你說的沒錯。”秦風打斷了林康友的話,“我這人向來大度,如果你隻是看不起我,嘲諷我兩句,我不會和你計較,因為那很丟人。”
“但是你,居然對我妻子有了邪念,這我就不能忍了,你這張臉如果繼續存在下去,我隻是想想,都覺得不爽,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你還是去死吧!
秦風一句話,直接給林康友判了死刑。
陸北川聞言,一甩胳膊把何琴扛在了肩上,緊接著拎起了林康友,朝著深處的森林內一步步走去……
幾乎是同時,柳滄海借著機會到了秦風麵前,雙手抱拳,恭敬道:“秦先生,今天既然有機會,不如去我們柳家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