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笙想到這裏,有點挫敗,隨後又覺得林夏這人哪都好,就是眼光有點差,喜歡蕭櫟那個煩人精,竟然不喜歡他。
眼光真是太差了。算了,他眼光還行,就讓他來拯救林夏這差眼光吧。……季桅洗過澡,靠在沙發上看書,傅涼城在旁邊處理公務,兩人各占一邊,互相不打擾。季桅縮在沙發上,腿上搭了個小毯子,看著看著困意來了,就靠在枕頭上睡了過去,毯子滑下膝蓋掉在地上。傅涼城聽見輕微的動靜,抬眼朝季桅看了過去。見她光著腿,起身走了過去,將地上的毯子拾起來,放在她身上蓋好。季桅本季就睡的不熟,傅涼城蓋毯子的細微動作,季桅就醒了過來,她輕輕眨了眨眼睛看著傅涼城。“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傅涼城輕聲問。季桅搖了搖頭,“沒有,我本來也沒怎麼睡著。”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你工作做完了嗎?”“還有一點,你要不回房間睡覺吧,我一會處理好就回去。”“沒事。”季桅搖頭,“我不困在這裏陪你吧。”傅涼城笑了笑,低頭自然而然的跟季桅接了個吻,親了一會,季桅伸手把傅涼城推開,“好了,趕緊去工作。”傅涼城低笑了一聲,又親了她一下,這才回了書桌前,繼續工作。季桅沒了睡意,也不不想看書了,她靠在枕頭上盯著傅涼城看,每次看傅涼城腦中都隻有一個想法,傅涼城怎麼這麼好看啊。旁邊一道熾熱的視線,毫不掩飾的落在傅涼城身上,饒是傅涼城自製力如此強的人,都有些微微分神。好不容易壓製住自己想回身撲倒季桅,拆開吃入腹中的心,抓緊時間將工作快速做完。前腳做完,傅涼城後腳就起身,大步朝季桅走去。“做完了?”季桅聲音軟軟的,聽的傅涼城心一軟。二話沒說,伸手就將季桅打橫抱起,直接抱回房間,“乖,回去帶你騎馬馬。”季桅不自覺的睜大眼睛,她什麼時候說想跟傅涼城騎馬了?她明明是要在等傅涼城回去睡覺好嗎?……等等……此睡覺非彼睡覺。她說的真的是那種蓋著被子純睡覺。奈何傅總當然不願意,連哄帶騙,在耳邊喊了半天寶寶,又帶著季桅騎了半天馬。騎完馬後季桅縮在傅涼城懷裏,看著他堅毅的下巴,抬頭又咬了幾口,覺得傅總實在太不要臉。結果這幾口給傅總又找到了由頭,借著季桅咬人不到位的理由,又認認真真教了季桅好一會。直到季桅哭著交作業,傅老師才滿意了。季學生縮在傅老師懷抱裏,哭得眼睛都紅了,好氣又好委屈,但是又不敢下嘴咬,誰知道傅老師一會是不是要覺得她不太合格,還要教。傅涼城看她想說不敢說的樣子,低低的笑了兩聲,十分滿意。季桅見他那得意的樣子,沒忍住小聲罵道:“大混,蛋。”傅老師眯了眯眼,透出一股威脅的氣質,季同學一下子就慫了,“我沒說你。”傅涼城哦了一聲。季桅真是怕了傅涼城,每天上班這麼辛苦,晚上還這麼辛勞,都不覺得累嗎?她不光這麼想,還這麼問了。傅涼城挑了挑眉,低頭湊到季桅耳邊,小聲說了句話。季桅耳朵一燙,又覺得有點開心,傅涼城這麼個大魔法師,落到她手裏,好像精力旺盛點也沒什麼。畢竟,憋了這麼久,對身體多不好。傅涼城都這麼大年紀了,她還小,身體肯定比傅涼城好。這麼一想,季桅突然又覺得來勁了,纏著傅涼城要再來一次。跟季桅在一起這麼久,就沒見過季桅這麼主動過,傅涼城當然要配合,剛配合,季桅就哭了。傅涼城認真的磨了磨牙。伸手把人往被子裏一裹嚴肅的道:“小混,蛋,知道疼,還招人。”他一把捂住季桅的眼睛,“行了,睡覺。”……傅淮笙回了家,一晚上都沒睡著。一想到蕭櫟那個煩人精,傅淮笙就氣醒了,越想越覺得林夏眼神不太好,怎麼能看中蕭櫟,太討人厭了。越想越氣。傅淮笙一氣就睡不著,睡不著就想給季桅打電話。他想著季桅跟林夏關係那麼好,肯定知道蕭櫟這個煩人精的事情。淩晨三點他就想給季桅打電話,但是一想這個點,他要是給季桅打電話,傅涼城肯定會廢了他。傅淮笙隻能忍,四點,五點……七點半,傅淮笙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著都七點半了,全國人民都該起床的時間了,季桅應該已經起來了,這麼一想就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就撥通了季桅的電話。過了好一會,傅淮笙把窗簾都快揪爛了,季桅終於接了電話。隻可惜,電話那頭不是季桅的聲音,而是他哥傅涼城的。“你最好是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傅淮笙一抖,要不然什麼?要不然廢了他?弄死他?還是打死他?他哥真特麼太殘暴了,對待自己的弟弟,這麼不友善。“哥,季桅在嗎?我想找她問點事。”“不在,滾!”短暫又幹脆的三個字結束之後,傅涼城立刻掛了電話。傅淮笙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抖啊抖,覺得傅涼城肯定不是他親哥,一點人性都沒有。不在就不在,讓他滾啥?這可是在他自己家好嗎?還要滾?滾到哪去?傅淮笙站在窗邊,揪著窗簾哭唧唧,覺得自己實在太慘了,哥不疼,林夏不愛,還要被蕭櫟這個煩人精氣的一晚上沒睡著。傅淮笙越想越覺得自己慘爆了。……季桅迷迷糊糊聽見傅涼城說了句滾,忍不住問,“誰啊?”額頭一暖,傅涼城柔聲道:“乖,沒事,好好睡覺。”昨晚睡得晚,季桅本就困的不行,聽見傅涼城這麼說,直接在他懷裏蹭了蹭,又睡了過去。傅淮笙將手機放在旁邊,直接將可憐巴巴的傅淮笙拋到腦後,摟著懷裏的‘小嬌妻’繼續睡了過去。可憐傅淮笙在自己家裏揪窗簾哭唧唧,另一邊傅涼城抱著老婆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