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笑的趴在沙發上,沒辦法在當監督員小季了。
就放任他們兩這樣過了。
兩個人各自單方麵又對了一場沒有靈魂的戲,畢星苒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跑了。
在跟傅涼城在一起,他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洗眼睛。
畢星苒一走,季桅就趴在沙發上笑的亂顫。
“傅涼城,你們剛才真的太好笑了,笑死了,真的……愛瑪,怎麼這麼好笑。”
她趴著笑了半天,總算稍微止住一點笑意。
傅涼城一臉憂傷的看著她,委屈的道:“我剛才還喊他師父,感覺虧大了。”
季桅沒忍住,又想笑。
雖然傅涼城把師父那兩個字,幾乎是咬在牙根裏磨出來的,聽著好像有點心酸,但……真的還是很好笑啊。
傅涼城見她笑個不停,坐在季桅身旁,一把將手塞進季桅手裏。
季桅止住笑低頭看著他,問道:“幹嘛?”
“他剛才拉了我,你要給我消消毒。”
拉了他?
“哎哎哎,傅涼城,你別耍賴啊,你剛才明明就跟他碰了下衣袖。”
傅涼城拒絕承認,嚴肅的道:“碰到手了。”
“好,就算你碰到手了,你現在整個人都往這邊湊幹什麼?你別跟我說你人也被他碰到了。”
“人沒有,但是離他太近,惡心。”
“那你現在又在做什麼?你親我,幹什麼?”
“剛才喊了他好幾聲師父,我有點吃虧,你要彌補我。”
“靠……唔……你給我……鬆手……”
“桅桅,我鬆手了。”
好半晌,季桅悶聲道:“你特麼……給我鬆口。”
傅涼城認真的道:“桅桅,爆粗口不是個好習慣。”
於是,又被傅涼城抓到了個理由,狠狠親了好幾口。
像是要把回覃州的全部補齊。
將季桅送回房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傅涼城站在門口看著季桅,一想到明天就要走了,忍不住伸手扣住她腦袋,又親了一口,才道:“明天走得早,就不來找你了。”
季桅盯著傅涼城的臉,突然有些不舍踮著腳飛快湊過去親了傅涼城一下。
甩下一句,一路平安。
啪的一下將傅涼城推了出去,下一秒一把將甩上門。
傅涼城看著緊閉的門,又想到剛才的季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看著季桅的門,悄悄的在心中說了一句。
晚安。
……
第二日,季桅醒來的時候,傅涼城已經在回覃州的飛機上。
季桅伸手拿出手機,上麵隻有半個小時前,傅涼城發的一句:“我登機了。”
她盯著手機看了半晌,默默的放下手機,輕聲歎息。
從今天起,她就要正式過上見不到傅涼城的日子了。
季桅抱著手機在床上滾了一圈。
弱弱的想,談戀愛真耽誤工作。
她現在都不想拍戲了,就想回覃州。
季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嚴肅的道:“快醒醒,你不能做戀愛腦,不能讓愛情耽誤你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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