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飛速發展的社會中,無數人為了養家糊口,背井離鄉在外遊蕩,忍受著陌生地方帶給自己的恐懼,無助。
但又有誰知道,當你辛苦工作的時候,有一個暴利的新興行業正在悄然興起,一夜上萬,甚至是數十萬都不在話下。
盡管如此賺錢,那為什麼加入這個行業的人少之又少呢,而且還不為人們所熟知,因為高收入往往和高風險是一體的,這個暴利行業當然也不例外,和他相伴的是暗無天日的墓穴,以及經常出現的難以解釋的詭異,還有死亡!
一提到和墓穴有關暴利行業,肯定會有人想到盜墓,但盜墓作為職業早在三國時期,曹操建立摸金校尉開始,就已經正式存在了。
而這個行業雖然是和墓穴有關,但和盜墓不同,盜墓取的是金銀財寶,而它取的則是墓中棺,棺中屍,也就是所謂的挖屍人!
我剛大學畢業那會兒,沒有什麼經濟基礎,談了四年的女朋友,跟他老板的兒子李世豪扯上床了,這麼狗血的劇情發生在我身上,一怒之下我把那男的腿打折了。
我一沒錢,二沒勢,被那貨的老爸找人關進了號子,先在裏麵挨了一頓打不說,還以故意傷人罪判了我六個月有期徒刑。
而我的人生軌跡也是在號子裏,遇到的一個獄友而改變,從此過著暗無天日,生與死邊緣掙紮的生活。
他叫周青,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長得很凶悍,左眼角下有個三厘米長的刀疤。
在號子裏我意誌消沉,一度感到生死無意,周青告訴我,是男人就站起來幹,要讓那個女人知道,她的選擇是多麽無知。
還說如果信得過他,等出去後就跟著他幹,保證我賺的盆滿缽滿,回去狠狠打那女人的臉。
而周青也很豪爽,我在號子裏的第二個月月尾,他朋友撈他出去的時候,順便也把我撈了出去。
我一度懷疑周青是不是黑幫頭子,他則是笑著保證肯定不是,隻不過是路子廣罷了。他把誠意擺在明麵上,我也回之以信任答應跟著他幹。
最重要的是我對他那句,能賺大錢回去打狗男女的臉,很感興趣!心裏也隱隱期待著揚眉吐氣的那一刻的到來。
出獄後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的電話,說有活幹了,讓我傍晚在老城區的新八礦門口等他。
鷹山市(實際地名有改動)是個產煤大市,礦區附近常年刮著帶煤渣的黑風,又時值晚秋,我站在門口都快得塵肺病了,周青還沒到。
一直到八點,一輛麵包車以一百二十碼的速度,停在我麵前。
周青從車窗探出腦袋,“小子,上車!”
我夾著膀子,搓了搓冰冷的手,拉開車門坐在副駕上。
“青哥,你這麵包車很拉風啊,都趕上跑車速度了,你都不怕懟散架了?”我緊張的抓著座邊兒。
周青豪爽的大笑,“小子,就你這膽兒,待會可別給青哥丟臉啊!”
我露出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青哥,咱們到底是去做什麼的?聽你這意思咱們的工作很‘刺激’嘍?”
“當然刺激了。”他哈哈大笑著,踩死油門,“不是哥不給你說,我是怕你聽了之後直接嚇尿不去了,索性直接讓你一步到位,到時候就算害怕你也沒地方跑。”
聽到這話,我特碼當時就想跳車,如果不是周青再三保證沒我想象的那麼嚴重,我還真不幹了,有命賺錢,也要有命花錢不是。
二十分鍾後,周青的把車子開進了‘王莊礦’,這是個私人煤礦,煤老板是個外地人,名叫劉戶。像我們住在附近的人多少都知道些煤礦的老板。
我們剛下車就有兩個人迎了過來,我尋思著周青該不會帶我來下礦挖煤吧。
“青哥,可把您盼終於來了,這幾天可把我急壞了。”一個滿臉橫肉的胖男人,滿臉堆笑的給周青派煙,也給我派了根兒,“這位小兄弟是?”
“趙雲,就是我讓你順出來那個小夥兒。”周青大笑著接過煙放進嘴裏,“這次也感謝王礦長把我們從裏麵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