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北燕合了自己的本子,衝傅處點點頭。
其實傅處看到費敏到場就知道我們這次過來肯定是當真的,沒人會在這種問題上開玩笑。
她這麼問顯然是在斟酌問題的嚴重程度。
“我們是想知道如果有這樣的行動,那他這次的目標是誰,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我說,“如果是簡單的截斷行動‘刀魚’用不著巴巴跑回來。”
必須給傅處說明這一點,否則我們這次過來就沒有太大意義。
“哦”,傅處聽了我的話點點頭,“我們這次行動的對象是三條線,其中一條後來轉交給你們,我手裏現在有兩條線。”
傅處這話說到了家,我沒想到傅處手裏還握著兩條線,她們這是要立功的節奏啊。
“這兩條線業務上倒是沒什麼交叉,但是有一個人是病毒,他現在確實價值不大了,但是一旦被切斷,我們就有可能不得不終止行動。”傅處低頭想了想說。
傅處說的終止行動意思其實是起網,不再讓這兩條線碰出其他的線。
“這個人是誰?”我快蹦起來了,如果我們的分析是對的,那麼這個給傅處提供兩條線的人顯然是美利情報局要殺掉的人。
隻有殺掉這個人,他們才能止損,如果他們已經意識到傅處想把他們全挖出來的話。
“你先別急,”傅處揮了揮手,“我們在係統裏看到你們的通報和分析以後,就給本部打了報告,請求允許我們把這個人的情況通報給你們。
“但是本部的回複我們還沒拿到,所以咱們得等一等。”
傅處的話音沒落,姚林拿著機器敲門進來了,看看我們,他給傅處點點頭。
“那由你來說吧”,傅處長出一口氣,跟姚林點點頭,“之所以我們不敢確認你們的分析,因為這個人並不好殺。”
姚林開口了,豁然是本部的回複到了,他們拿到了向我們通報這個人資料的許可。
隻是當我們在姚林機器上看到這個人的照片時,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照片上是一個空軍中校,居然是現役的。
“很榮幸為各位介紹我們的虎鯊”,姚林得意洋洋地開口了,這家夥到這時算是揚眉吐氣了。
這個“虎鯊”是在一次在中東的軍購中下水的,下水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錢。
顯然美利情報局也沒想到僅僅半天的功夫他們就收買了一個當時還是少校的現役軍人。
這幫喜出望外的家夥像藏寶貝一樣把他藏得很好,回來後快到兩年了都一直沒有啟用他。
所幸軍購國的情報機構提醒了我們一下,當時他們也隻是知道當地美利情報局有針對我們代表團的行動,至於誰在這個行動裏他們也不知道。
回來以後軍情部門查了半天,跟本部會商後把這個虎鯊升了一級把他弄到了一個一直沒什麼建樹的裝備研究所去當軍代表了。
虎鯊並沒意識到他已經被懷疑,過了一年多被喚醒以後,很是替我們把這個研究所的方向錯誤的情報傳出去很多。
於是傅處他們在軍情部門配合下放心大膽地養著這個虎鯊直到他碰撞出了兩條線,其中一條就是“飛魚”,他們是發小。
“另外一條線的人物,代號叫‘藍鯨’”姚林介紹完情況,看了我們一眼,最後提了一句。
顯然“藍鯨”的身份對我們還是保密的,從代號看這個家夥顯然要比“虎鯊”價值還要大,傅處這現在開個海洋館綽綽有餘啊。
“這就說得通了,”北燕聽完情況通報眨眨眼,說話了,“‘虎鯊’的情報甄別在美利人那現在過不去了。
“再加上‘飛魚’橫死‘刀魚’被驚,他們準備掐線保‘藍鯨’了。”
“對一個現役軍人下手,不是小事,那‘藍鯨’的身份和價值應該很大”我點點頭說,“我不打聽‘藍鯨’的身份,你們告訴我他值不值得美利人這麼做就可以了。”
雖然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但是我還想明確一下。
“刀魚”顯然是不可能知道“虎鯊”的身份的,一個“飛魚”死掉,他就能說服美利情報局掐線,也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刀魚”可是在回去說明“飛魚”橫死事件之前,就把“銀魚”啟動了。
“我能告訴你的是,這條‘藍鯨’的價值非常大。”傅處聽了我的問題點點頭,“比以前我們抓到的類似人物都大。”
“我知道了。”我聽了傅處的話點點頭,“那這個‘虎鯊’,你們想要活的還是死的?”
這種最終被雙方認為價值不大的叛徒,我們這邊嫌處理起來費勁,他們主子那邊更是頭疼。
不過他們往往死在他們投靠的主子手裏,下場可以說沒一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