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我的辦公室，VIVI可就不大模大樣地坐在大沙發上在那喝茶，看見我和陳鋒進來，做個鬼臉說話了：“二位局長啥時候跟我一起回去看我爸啊？”
“很快很快，”我對付她了一句，跟趙鬆撥了個內線告訴他我和陳鋒要和北燕費敏開個會，“處理一下以前的一個事。”
很快，北燕帶著費敏敲門進了辦公室。
聽我說要VIVI再次說一下她們買廠的事，北燕大大咧咧抬起頭：“怎麼你們倆關心這事了？這跟這次行動沒啥關係啊。”
“你得多大的心啊你，”我隻好咂咂嘴，跟北燕說了唐部的指示，“費敏你要好好記錄，明天的日報專門拿出一部分寫出這次會議記錄。”
“噢，這回事啊，我和VIVI安排了律師一定要合理合法啊，有什麼問題？”北燕聽我說的這些，終於當回事了。
“沒事，主要是VIVI說的唐頭覺得說的還不夠清楚，所以你和VIVI在一起說說這個事，備個案，免得出問題。”陳鋒笑眯眯地忍住氣說，他也是怕這倆姑奶奶啊。
於是VIVI和北燕又給我們解釋了一番這次買廠的操作，那意思跟VIVI說的是一樣的，就是北燕個人借錢給VIVI，至於VIVI用來做什麼北燕不管，這些錢VIVI投到哪裏，獲得什麼收益或者虧損，都由VIVI說了算。
就這樣，每個環節她們都找了律師背書，兩個丫頭就這麼著湊錢把人家的一個廠買了下來。
“你幹這事，總得跟我說一下吧？”聽他們說完，我跟北燕抱怨了一句，“這麼多錢，你們倆跟玩似的就這麼幹了，任誰也不信啊。”
“為什麼要告訴你”，北燕跟貓似的弓起了背，認真地說，“我們倆可是說好的，你的錢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我被她這句話嗆得一口水噴了出來，差點沒嗆死。
“你什麼你，你說咱們是不是這麼說的？”北燕不依不饒，“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吧？”
“好了，不說了，咱們不說了。”陳鋒忍住笑說了一句，衝費敏揮揮手，看她停止了記錄，馬上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費敏也笑出了聲，VIVI笑得更歡，唐頭要是在這裏，總能明白誰是弱勢群體了吧。
“姑奶奶，您就別笑了，我這可是在工作。”我隻好轉移目標，“我們的行動，被本部接管了，他們人現在就在這裏，您可不能再觀摩了，呆會乖乖回家睡覺吧。”
“恩，我知道了。”VIVI小手一揮，利索地站起身，“我這就去跟俺們小婷一起睡覺去，你們該忙忙吧，不給你們添亂了。”
這是我們又欠了VIVI一個人情啊。
“多謝娘娘恩典。”陳鋒趕緊去給VIVI開了門，目送她趾高氣揚地回去睡覺，看他那樣子，就差我們給她跪安了。
“趙鬆那邊怎樣了？”我問北燕，同時拍拍額頭，慶賀VIVI這次及時離開，沒再搗蛋。
“我過來的時候他說讓你和陳鋒休息，行動計劃最早也得明天上班時間才能拿出來。”北燕拿VIVI的杯子喝口水站起來，“沒事我先過去了。”
我和陳鋒對對眼，話是遞過來了，但還是跟他見麵說說為好，禮多人不怪嘛。
趙鬆居然帶著卓越跟情報組的三個人回看所有的監控資料，這樣即使他們分頭看，怎麼也得看一個晚上。
不過這事我們這是真幫不上忙。
“我來之前跟石岩見了個麵了，你們說的那兩個事都沒什麼問題。”趙鬆見了我就先說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除了北燕這組要和我們一起熬夜外，技術組和行動組各留一個夥計值班就好了，其他夥計都可以休息了，估計怎麼也得到今天上午十點多才會有結果，中間有事我叫你們。”這家夥說完這兩句就跑去看他的監控去了。
我隻好把費敏喊來，要她通知其他夥計該休息休息，包括她自己。
這樣一來，我和陳鋒李山小盧在局裏就沒床可睡了，四個人半夜三更一起回住地睡雖然少睡半個小時，但也能睡個好覺了。
淩晨的街道街燈明亮車輛稀少，柏油路麵被灑水車灑得濕漉漉的，李山開著車在路上飛馳。
“行動要是按反正來，我們就不打了是吧？”小盧在車上不甘心地問我和陳鋒。
我和陳鋒隻好點點頭，不說話，我和他心情都很不好，這很顯然這是打不起來了，還用說。
小盧顯然看出我們的情緒不高，不再說話了。
我們這是第一次離開自己的辦公室而局裏還有人繼續在那幹活，很不適應，但是我們知道如果趙鬆如果負責反正以後石岩的工作，這是最好的安排。
但是這個最好的安排，不是給我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