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
即便難忍
卻還是慶幸
身邊還有你
似乎所有的委屈都變得不委屈了
——
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上了大半節課了。
“小寒他怎麼樣,沒事吧”看到雪櫻坐下來,夏少傑關心的問道。這種關心是裝不出來的。
“沒事……吧”雪櫻回答得非常不肯定,畢竟自己都沒有進去校醫室看看校醫怎麼說,在門口就被他給趕回來了。
“那就好,沒事就好。”
.
顧小寒看著雪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視線裏,把剛收起來的傘重新打開,慢慢的往校門口走。
是的,他沒看校醫!他要回家!
顧小寒打算回家洗個澡,然後睡一覺。感覺就像是一個夢,希望自己睡一覺,然後這個夢就醒了。
回到家,幸好大門是關著的。空空的房子,不用說媽媽肯定去打麻將了。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希望醒來一切都是好的。
而在另一邊的雪櫻完全就懵了,這個早上夏少傑有一句沒一句的找她說話。平時也不見他怎麼和自己聊天。
一個上午雪櫻都覺得有些不安。總在想顧小寒看了校醫之後怎麼樣,有沒有拿藥吃,吃藥之後有沒有睡覺。
也不知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擔心他。
中午的時候,雨停了下來,但是天還是陰沉沉的。
放學的時候和佳欣打了個招呼說回家一趟,讓她自己去飯堂吃飯。夏少傑抬起頭,正好看到鍾佳欣,語氣很不好:“雪櫻呢?”
“不知道,她說中午回家一趟。”
鍾佳欣不屑地聳聳肩,含笑的看著他,這個笑容與窗外的天氣很不協調,最後被陰沉沉的天氣給淹沒了。
雪櫻背著書包,小跑到學校門口的公交車站。記得第一次顧小寒送自己回家的時候說過,在那個路口進去第四個房子就是他的家。
雪櫻終於找到了那個所謂的第四個房子,氣喘籲籲的按了下門鈴,還是過了很久,顧小寒帶著惺忪的雙眼打開門。
“你怎麼樣,有沒有好點啊?”看到他這副模樣,雪櫻下意識的感覺情況不怎麼好。
“哇,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看到雪櫻,顧小寒大吃一驚。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的媽媽打麻將回來忘記帶鑰匙。
雪櫻沒好氣的推了推他:“開玩笑,姐一下課就坐車過來了好不好。”
“怎麼我以前不知道你這麼關心我?”
“對啊,現在知道我對你好了吧,現在後悔整天和我鬥嘴了吧。”
“渴不渴啊,進來喝口水。”
其實本來也沒有覺得渴,但是顧小寒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想喝水了。索性進到他家裏。
把書包放在椅子上,悄悄打量起他的家來。應有的都有了,就是有點亂,有點小。
顧小寒從飲水機倒了杯熱水給雪櫻,把這個熱水放到雪櫻麵前。雪櫻用手掌摸了摸麵前的人的額頭。
“燙,你發燒了!”
記得媽媽曾經說過要是額頭燙的很,那十有八九是發燒生病了。
“沒事的,身強馬壯怕什麼。聽說發燒很容易長高的。”顧小寒風輕雲淡的說。
“長高你個頭啊,你的藥在哪裏?”見顧小寒沒有搭理自己,不由得大急喊道,“在哪裏啊。”
“家裏沒有藥。”
“你剛才不是去校醫室了嗎,她沒有給你些藥?”
“我沒去。”
“你這個混蛋。”
雪櫻快要被這個家夥給氣死了,都到了校醫室門口了,居然沒有進去。
“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買藥。”留下一句話後拿起雨傘未經逗留就奪門而出,跑了附近的地方都沒有藥品店。隻好繼續跑,到了離顧小寒家裏比較遠的地方才看到一間藥店。
直接進去問前台的服務員:“阿姨,我朋友發燒比較嚴重,吃什麼藥好。”
阿姨問雪櫻病者有什麼症狀,雪櫻一句話都答不上,隻知道他的額頭好燙。最後阿姨無奈的拿了一盒藥給她。
等到付錢的時候,雪櫻翻了翻口袋,才想起自己的錢袋在書包裏,而書包落在了顧小寒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