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提筆
為你寫一首詩
在簡單的平仄裏
一縷淡淡的情絲
依舊為你癡纏
——
雪櫻哭得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隻見麵前出現了一塊紙巾。有點訝異的仰高頭,是顧小寒。
顧小寒和邱曉羽告別後就打算回家。隻是在路上看見有幾個人圍著不知在看什麼東西,有點好奇就走了過去。
顧小寒蹲下身子來,“你怎麼樣了啊,還能走麼。”
雪櫻見到顧小寒下意識的張開嘴想說扶我一把,可是想到鍾佳欣,臉色變得有點懊惱。
“你走,我不要見到你,你走開。”雪櫻把他的雙手給甩開,有點氣憤,“你走啊!”
“神經病。”顧小寒罵了一聲,然後雙手摟著她的雙肩,慢慢扶著到了旁邊的座椅上。
雪櫻坐在椅上上,還連哭帶罵的喊道,“你離我遠點,你走開啊。”
後來還用那小小的拳頭捶打起顧小寒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都是因為你,你這個混蛋。”
顧小寒和她坐前後桌,和她玩了這麼久,又何嚐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了。最後雪櫻停了下來,雖然是不哭,但還是抽抽噎噎的。
“你要怎麼回去?要不打電話叫你爸媽來接一下你,順便去醫院看一下你的腳有沒有事”顧小寒試探性的問道,“還是我送你回去?”
雪櫻不出聲,顧小寒在等她答案。沉默了幾十秒,雪櫻突然說道:“我不想回去。”
“為什麼啊”顧小寒有點意外,本來還以為她會叫她爸媽來接的。
“你看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回去。”雪櫻摸了摸腳上別扭到的位置,“要是被我爸媽知道,他肯定會把我給罵成狗一樣。
“這樣啊,我知道這個區裏有一個醫生,專治這些手腳扭到的。要不然我陪你去看看,說不定被那個醫生給扭幾下就好了。”
“顧小寒,你這個笨蛋。你以為是橡皮泥啊,說扭就扭。”雪櫻想想剛才的話,突然被自己所說的話給逗樂了。
“額,要不然你說咋辦。”
“哎,算了,去到那又要錢看。現在這醫院,診所都是的,隨便看一下就幾十一百了,我身上可沒這麼多錢。”
“我也沒有,我的口袋裏就隻有十塊錢。”顧小寒略顯歉意的說道。
“我們去肯德基休息下吧。”雪櫻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還是去圖書館吧。那裏還可以看書。而且又近,在這裏轉個彎就是了”
“你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摔在地上。一開始我還以為又有什麼無良老板耍猴戲來著,誰知道是你。”顧小寒扶著雪櫻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哼,還不是因為你。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害得佳欣都要和我翻臉了。都怪你,都怪你!”雪櫻說到後麵聲音明顯提高了很多,帶著責備的味道。
顧小寒莫名其妙的又被人給罵了,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好,都怪我。”顧小寒沒好氣道,“早知道就不好奇去看那猴子戲了,那樣就見不到你,省得心煩。”
“我見到你我還心煩呢。不不不!我何止心煩,簡直就是……”雪櫻想說是心亂,可是又說不出口,在“是”字停留了半天,終於說出口了,“煩心”。
顧小寒不屑道:“心煩和煩心還不是一樣麼。”
“說你笨就是笨,父母和母父是一樣麼。”
“哦,不一樣麼?”
雪櫻想了想,隨便東扯西拉的說道:“父母就是父親的母親,母父就是母親的父親,不一樣,不一樣。”
“哦,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咯,反正你說什麼都對”
是的,男孩和女孩吵架,最後女孩子說什麼都是對的。
到了圖書館,雪櫻找了個位置坐,叫顧小寒隨便拿本書來看看。顧小寒轉身走到了詩集的欄目裏,找了一本徐誌摩詩集還有一本席慕蓉的《七裏香》。
“喲,轉性了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藝了。”雪櫻見顧小寒拿著兩本詩集過來,有點不敢相信。
“額,這是拿給你看的。你之前不是說喜歡文藝點嗎?”顧小寒有點尷尬的說道。
雪櫻心裏偷偷樂著,敢情我說喜歡文藝點的,你就裝文藝啊。
“你會作詩嗎?”雪櫻低聲問了他一句,不過想想也是白問。連寫個作文都得被老師拿來當反例教材的,還會作詩,這特麼不是在開玩笑?
“不會”顧小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哦”
……
雪櫻沒有看詩集,去雜質刊那裏拿了基本漫畫來看。她說過,她長大後要當畫家。而顧小寒一個下午都在研究那兩本詩集。
三月天的太陽有點暖,陽光從窗口射進來,照射在每個人身上,好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