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牽著手腕跑的一對沒有被太多人發現,但很快就破功了,因為白音音一直在笑,那銀鈴般的聲音劃破這個藝術廳的寂靜,讓周圍站崗巡邏的人俱是吃驚。
顧北城停下,把她打橫抱起,低聲威脅:“你再出聲,我就找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就地把你辦了。”
“你是偉大的顧總呀,不可以的啊。”她的指尖劃過他突出的喉結,細細地摩擦:“我可不要做那個毀你一世英名的那個紅顏禍水。”
顧北城被她的話噎的哭笑不得,抱著她的手臂也顫著。
胸膛一顫一顫地加快了呼吸,笑容越來越不懷好意。
“哎呀,你怎麼不重道啊!”白音音打他的肩膀,羞得紅了臉。
是她主動示意他,卻這麼快就後怕了。
顧北城單手轉動休息室的門,開門進屋。然後抬起右手做了一下兩個讓白音音尖叫地動作:關門,落鎖。
她不撩撥他了,掙紮著從他的懷中出來。
顧北城抱著雙臂就站在門邊看著她,見她就這麼大方自然地坐在床沿,抬手撫上他的被子。
“條件還不錯,就是這個床太硬”白音音拍了拍木板床,不悅地給差評。
他走上前,單膝跪在地上蹲在她的麵前,抬手撫上她的臉。帶著男性特有的氣息,引人害羞。
“那我待會輕一點,好不好?”他說的疼惜,眉眼盡是喜悅。
人世間最原始的愛噴薄而出,因為承諾已經給了太多,所以隻能用更加直白的方式讓彼此感受到這場纏進骨髓裏的執著。
白音音感受得到他的略微粗糙的繭沿著弧形的唇緩緩地遊弋,停留在她的唇心。
些許是分開太久,所以才會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觸碰就舒服地讓她渾身舒張。這種觸感既真實又讓人迷戀,她多少次夜裏夢見他抱著自己,但每一次都沒有這樣的安定。
他看著她,細細端詳了一番,然後微動薄唇,聲音在簡單幹淨的房間裏回蕩著聲音。
“音音,你快折磨我瘋了,我為了你賭了一次,卻不知道輸贏,你想不想知道?”
她怔住,無法正常思考他的問題,更沒有辦法回答。
白音音的手被他窩在掌心中,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帶起,兩個人麵對麵地站著。
她的發絲飛揚過他的手背,他微微頷首,輕咬上她的耳。分開後又握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一筆一劃地寫字。
那是她的名字,白音音。
一筆一劃簽在他的心上。
“我知道你害怕,小姑娘,把這裏當做家,好不好?”
“可你不回家。”音音直白地看著他,如此坦蕩,讓人了然她的不滿。
白音音見他這副樣子已經一天了,這42天的怨氣,也算是成功被驅散了。
“華姐她對我很好,各位嬸嬸也很滿意我,她們都說,娶到我是你的福氣”她小聲得意的說“你放心吧,我很好的”
顧北城抱著她,依舊不說話。
“你看著我”她與他拉開一小段距離,這才看到平日裏鮮衣怒馬的顧總裁,此時眼底滿滿都是孩子犯了錯的愧疚。她主動親吻他的唇角,衝他笑得絢爛。
“不過,我在你的臥室裏加了個梳妝台,你不介意吧?”
音音在他少年居住的領地裏入駐,侵占令他最安心的家園,怎麼會完全沒有關係呢。她的手滑過他越加瘦削的側臉,細細地在他帥氣的臉上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