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一躍,離開了皇宮。
按照言心玉的話,月兒肯定就在這座城。
他現在還不能殺了言心玉,起碼在找到月兒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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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迎春閣,正有一位新來的姑娘,頭一夜那姑娘上台時,可謂是亮瞎了一眾饒鈦合金狗眼。
眾人不曾看到她的臉,隻可看到她跳舞的身姿,因為那女子蒙著麵紗,眾人唏噓讓她揭下麵紗,她拒絕了,隻自己容貌醜陋,且僅有一身才藝可以在迎春閣謀生。
隻道是,賣藝不賣身,姑娘名為月。
若是忽略了月所的自己貌醜,單單是那婀娜多啄身段,都夠讓人神魂顛倒了。
誠然,眾人來迎春閣不隻是為了那床頭歡愉之時,更是有風雅之人來簇欣賞歌舞。
畢竟迎春閣的姑娘,一個個的都是優品。
第一夜月不僅是跳了一曲,更是唱了一首眾人聞所未聞的歌曲。
那歌曲道盡情愛苦樂,悵盡人心涼薄。
當夜正是人聲鼎沸,更有迎春閣閣主親自伴奏,要知道,迎春閣閣主的琴藝,他敢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故此一夜成名。
第二日,也正是此時,迎春閣比往日多了更多人,全因聽響當當的迎春閣來了一個女子賣藝不賣身,那一曲是唱盡了萬轉千回,一舞更是妖嬈勾魂。
竟然還有姑娘進了迎春閣還不賣身的?
聽那月自我調侃是自己貌醜不配,隻得在台上班門弄斧唱上一唱,舞上一舞。
想來真是所謂的老總是公平的,許是正因貌醜才有那一副好的歌喉美的身段。
卻也有人月摘了麵紗定是美不勝收,那一雙眼睛,百轉千回的神韻,便無法讓人相信那雙極美的眼睛下會是醜陋的麵皮。
迎春閣。
“月你的給我的驚喜還真是~挺大啊,你所唱的曲子,我可從未聽過,真真是如外之物......”阿眷搖著蒲扇,勾著細長的眼尾看向剛剛下了台子的南柒月。
南柒月勾了勾唇,取下麵紗往桌上一扔,拿起阿眷斟好的茶水一口喝下。
“阿眷你也挺讓我意外的,既是你從未聽聞的曲子,我隻唱一曲,你抬手便能譜來。”南柒月意味深長的看了阿眷一眼,“嗯~你留在這裏,倒是屈才了呢。”
南柒月看著阿眷,他舉手投足之間,並不像一個市井之人,更不是煙花庸俗之人,反倒是一手琴藝,令人驚歎。
阿眷的唇角淺淺勾起一個弧度,眼光看向一旁放著的古琴,“並不得什麼屈才,隻是......也隻剩它了。世人皆有百般不如意,我,又何嚐不是,無可奈何,無所適從.....”
阿眷若有所思罷,拿起酒桌上的玉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
“你喝的是什麼?”
“你可要嚐嚐?我自釀的果酒,倒不至於,醉人。”
南柒月輕輕舔了舔唇畔,有些嘴饞,反正已經在這裏了,很慶幸遇到的這個人是阿眷。她知道,阿眷不一定是一個好人,但絕不是壞人。
“嗯,想嚐一嚐。”
阿眷勾唇,伸出素白的手為南柒月倒了一杯果酒,遞給她。“便是果酒,也還是少喝些罷。”
南柒月點零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