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宇站在蘇小北的身後,蘇小北感覺到茗兒沒在給自己按肩,開口說道:“茗兒,按得挺舒服的,怎麼不按了?”

拓跋明宇開始給蘇小北按肩,盡量放輕了手上的力量。

可是,當他的手落在蘇小北的肩上時,蘇小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茗兒一個姑娘家的手,怎麼會這麼大。雖然茗兒的手也有些粗糙,但是基本上還是軟和的。

可是自己肩上的這雙手,蘇小北就是感覺怪怪的。

蘇小北的眼珠子左右轉了轉,心裏正想著辦法,要如何對付後麵這個突然換了的人。

感覺上,應該不是個女人的手。

就在拓跋明宇用心給蘇小北捏肩的時候,蘇小北的手從水裏伸了出來,一把就打在了拓跋明宇的臉上。

蘇小北的身上也沒穿衣裳,隻給是自己捂著,趴在浴桶邊兒上。

屋子裏的光線比較暗,蘇小北一時之間還看不清楚這後麵站的是什麼人。

直到拓跋明宇發出聲音,蘇小北才覺得他的聲音有點兒熟悉。

蘇小北定晴一看,才看清原本是拓跋明宇摸著黑進來了。

蘇小北的手勁還是不小的,打得拓跋明宇的鼻子疼得叫不出聲兒來。

“王爺?怎麼是你?”蘇小北有些驚訝的看了拓跋明宇一眼,眉頭緊蹙。

拓跋明宇斜眼看了蘇小北一眼,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氣憤中還帶著些許的委屈:“不是我還能是誰?這府裏除了我,還能有誰能讓茗兒安安靜靜的離開?你隻會吃飯,不會想事兒的嗎?”

蘇小北也想上前去安慰安慰他,可是無奈自己的身上可是精光,連個蔽體的衣裳都沒有,也隻好是趴在水裏,幹看著拓跋明宇。

看上去好疼的樣子,蘇小北還真是有幾分心疼。

“我錯了,我錯了,我怎麼知道你會這個時候進來?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進來的時候連個聲兒都沒有,我還以為是有什麼歹人進來了,把茗兒給幹掉了呢!”

拓跋明宇不禁白了蘇小北一眼,一邊走向蘇小北一邊說:“你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兒可是晉王府裏,守衛森嚴,哪兒有那麼危險?”

蘇小北也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拓跋明宇悄悄進來,應該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沒想到卻給了自己一個驚嚇。

不不不,他是給了他自己一個驚喜。

“那誰讓你悄悄進來的?如果大大方方的進來,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回事兒了。所以綜上所述,你對我打這麼一拳一點兒也不冤枉,都是你自己作的。”

拓跋明宇突然覺得,蘇小北趴在浴桶邊兒上,隻露出一個頭來的樣子,指著自己的小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還真是有幾分可愛的樣子。

看來,這小丫頭是已經不生氣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下回進來的時候,得先把你打暈了,我自己才能安全。”

拓跋明宇走到蘇小北的身邊,與蘇小北開起玩笑來了。

蘇小北的表情也是極為豐富的,她努了努嘴,輕輕哼了一聲:“靠,你這也太狠了吧!就因為這樣,你就要把我給打暈,這太不人道了。你看看我這張臉這麼可愛,你忍得下心,下得了手嗎?”

拓跋明宇將手伸進了蘇小北的浴桶裏,就趁著蘇小北沒穿衣服的時候,才好下手去占她的便宜。

蘇小北的臉上,由剛才的裝可愛,變成了現在的驚慌失措。

隻見她那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隻知道拚命的捂在自己的胸前,用眼神警告拓跋明宇。

你可不能乘人之危,你手上再不老實,我可就要發狂了。

拓跋明宇眸子裏帶著幾分挑釁的意思,輕輕挑了挑眉梢:“你可是我的王妃,有什麼好怕的?夫君來看夫人,哪裏不妥了?”

“算了吧,你可別在這裏強詞奪理了。有這色心,有這色膽,沒膽量承認啊?你也不看看,我這是在洗澡,身上可是什麼都沒穿。你也不,害臊,可看是好意思。”

說完,蘇小北自然是送了拓跋明宇一個大大的白眼,絕對不含糊。

拓跋明宇的臉上,立即就笑開了。蘇小北這才有所意識,剛才自己都說了什麼了?

什麼身上什麼也沒穿,蘇小北此時真是想打自己兩個嘴巴子。這話說的,不就是在提醒拓跋明宇,自己已經脫幹淨了,等他來撩嗎?

失策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