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把天地人劍融為一體,千變萬化,我一時難以適應罷了。”龔破夭實打實說。
白祈卻像得到什麼料似的,馬上得意的說,“這就對了啊。正因為他把天地人劍融為一體,跟你的靈棋劍才對得上話。”
“真的沒有。”
“夭夭——”白祈拖長了聲音,又要生氣了。
龔破夭笑了笑,方道,“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吧。”
“說,那快說。”白祈急道。
龔破夭平和的說,“當竹根四郎使出天地人劍式的時候,我以為靈棋劍也會跟它對話,誰知道,靈棋劍一見竹根四郎獨自使出天地人劍法,就像見到仇人
似的,一招狠過一招地應對,最後竟然是出了黃石公的殺招——仙人指路,便將竹根四郎指入地獄去了。”
白祈感到奇了,“真有這樣的殺招?”
“真的,是靈棋暗示我的。”龔破夭答。
“為啥?為啥會這樣?”白祈不解了。
龔破夭便將徐福劍法和黃石公劍法的因由說了。
白祈這才恍然大悟,禁不住道,“高人,真是高人啊,凡事都留了後手。”
“夭哥,那黃石公的殺招,應該不止一招吧?”羅飛燕也忍不住問。龔破夭看了看她,“是的,有三招。”
聽說有三招,白祈的雙眼都亮了,“另外兩招是什麼?”
“石破天驚、平湖秋月。”龔破夭脫口道。
“石破天驚這招還好理解,可平湖秋月那麼有詩意,怎麼會是殺招呢?你能演示一番不?”白祈興趣盎然的道。
龔破夭撫了撫手中的七子靈棋,“這我也搞不清,隻要靈棋才懂。”
“夭夭,你別那麼神化行不行?”白祈不滿。
龔破夭一臉難色,“真的麼,我都是最後關頭,由靈棋帶著我出招的。”
“不可能吧,招式的名稱你都知道了,還能不會演示?”白祈不信。
龔破夭“唉”了一聲,“那我試試吧。”說罷,龔破夭站了起身,心中默念著“石破天驚”,然後出劍揮劈。劍揮是揮了,劈也劈了,似乎也是“石破天驚”的樣子,可龔破夭卻一點都沒感覺到他這招能破石、能驚天。
白祈看罷也說,“沒有什麼殺氣啊。”
“可我心裏想著的就是‘石破天驚’啊。”龔破夭道。
白祈連“唉”了兩聲,“這我相信,要怪隻能怪我這等凡夫俗子,無緣見識仙劍。”
“那我再試試‘平湖秋月’。”龔破夭主動的說。
白祈卻擺了擺手,“不用了,靈棋有性,也不是你想演示就能演示出來的。”“白老爺子,這回輪到你神化起來了。”羅飛燕道。
白祈的雙眉打了個結,“不是我想神化,是靈棋劍確實是神化,我不想神化都不行。”
這時天色已經微亮。龔破夭道,“我們下山吧。”
“然後去哪?”白祈覺得戲還沒結束。
“華清池。”羅飛燕答。
“去哪幹嘛?你想貴妃出浴?”白祈道。
“是想啊,我好想夭哥扶我出浴。”羅飛燕邊說邊深情地望著龔破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