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那我就繼續猜了哈。你千萬別笑。”
“不笑,絕對不笑。”龔破夭道,心想看你白祈裝傻扮懵能裝到什麼地步。
“嗯,以我之見,這夜村擺的既是七星陣式,我猜它們就像安裝在這裏的密鎖,得有一把銪匙去開。”白祈故意將“開”字加重了語氣。
龔破夭的臉上馬上如掃了春風似的,“白老爺子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此話咋說?”白祈忍不住問。
龔破夭若有所思的說,“如果七星陣式是鎖,那麼七子靈棋就是它那把銪匙。”
“對啊。”白祈一拍腦袋,“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嘿嘿,其實你早就想到了。龔破夭心道,然後笑說,“你不是沒想到,而是你心裏隻裝著楊貴妃的戲棋。”
“哪裏、哪裏,我真的是沒想到。”白祈辯道,“如果我想到了的話我早說了。”
“嗯,算你。”龔破夭順水推舟地放過他,“但白老爺子,你見多識廣,要打夜村的密鎖,不是說拿著七子靈棋去打,就能打開的吧?”
“嗯嗯,當然不能隨便去打的。你想想,黃石公是得道成仙的人,對夜村的布局,豈能不搞點神神道道的東西?如果隨便就能打開的話,這夜村七星陣式 ,也就不是什麼密鎖了。”白祈道。
“那你認為黃石公的神道在什麼地方?”龔破夭乘機問。
白祈鎖住雙眉,“這、這可真難倒老夫了。”
龔破夭為白祈斟上一杯酒,“來,幹一杯。老白幹下肚,還有什麼能難住你的?”
白祈“咕”聲喝下杯酒,“夭夭,你再誇我老爺子也沒用啊。以我一個才疏學淺的人,怎麼能去破解人家絕世高人的密碼?”
“也不一定的。隻要尋到門道,自然就能破解。”龔破夭道,“如果高深得沒人破解的話,黃石公豈不白設了這夜村的七星陣式?”
“話是這麼說,可怎麼去尋找門道?”白祈一籌莫展的說。龔破夭望著他笑了笑,“戲棋也許會有尋找門道之道。”
“真的麼?”白祈驚訝的說。
“試試不就知道了。”
“嗯嗯,試試,馬上試試。”白祈開心的道,並從背包裏取出戲棋來,然後對龔破夭說,“你先擺棋,我去洗洗手。”
“這麼莊重?那我也要去洗吧?”
“嘿嘿,你不用,你是戲棋的前世紅顏,隨時都等著你去擁抱它呢。”白祈嘻嘻的笑說,身形一晃,便飄入廚房洗手去了。
一聲抽泣。
又一聲抽泣。龔破夭抬頭,隻見羅飛燕倚著門框,淚眼漣漣地望著他。
“咋啦?”龔破夭關切的問。
羅飛燕頓時淚如雨飛,“咋啦?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狠心。我跑你不追不說,老半天也沒出門看一下,看我會怎麼啦……”
龔破夭忙飄到她身邊,一手摟她入懷,一手揩去她臉上的淚水,“對你我怎麼會狠得下心?我人坐在這裏,其實心就追在你身上了。”
“騙人。”羅飛燕抽泣道。
“你看我像騙你的人麼?”龔破夭雙手捧起她的臉蛋,望著她的雙眼道。羅飛燕的目光馬上如水一樣淌入龔破夭的眼裏,開口卻說,“就是騙我,要是你心有我,我怎麼感覺不到?”
“你正生我的氣麼,怎麼能感覺得到?”龔破夭說罷,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別生氣了哈,我和白老爺子下戲棋,補回給你。”
羅飛燕“嗯”了一聲,整個人就軟在龔破夭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