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你還記得有我這姐呀。”杜絲絲邊說,身子邊像水蛇般一扭,避過菊塚砍來的一刀,右掌一翻一閃,一條絲帶卻像鋼鞭一樣抽在菊塚持刀的手腕上。
“嗤”的一聲,形如刀割,菊塚的手腕立時被割出一條血道,腕上的一條血脈被斷,血飛射而出……
菊塚隻是臉色變了一下,手顫顫著仍緊握著忍刀。
“菊塚君,一邊去包紮一下,讓我來對付她這妖女。”長葵對菊塚道,手上的忍刀舞得飛快,瞬間將杜絲絲圈在刀光之中。
菊塚跳過一邊,撕下一塊衣布,迅速包紮腕上的傷口。
“就憑你這個忍而不耐的衰者,也能對付得了我?”杜絲絲譏道,身子突然一轉,裙裾頓然像傘一樣張開—
長葵看到的是杜絲絲雪白的美腿。
尉遲風看到的卻是殺氣嗖嗖的轉刀。
是的,杜絲絲的裙裾如刀。
長葵隻來得及看一眼杜絲絲的美腿,自己的雙腿卻被割斷了一半。
沒有痛感。
隻是當他要移動的時候,雙腳已經無法聽從他的指令進行移動,倒是傷口一裂,血液噴湧而出。
這個時候,長葵才感到切骨的痛,忍刀指著杜絲絲,“你、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還用問,要你命的功夫唄。”
“唄”字剛出口,杜絲絲手上的絲巾已劃過長葵的脖子,立時斷喉斷脈。
長葵雙眼瞪得天大,好像在問,“我怎麼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
轟然倒地,長葵已了無聲息。
菊塚包紮好傷口一看,臉色也不由慘白。
“要逃就趕快逃,別給我看你這樣的鬼臉色。”杜絲絲衝菊塚沒好氣的說。
菊塚如獲救命稻草一樣,連門都不久,一個後翻轉身,便破窗而逃。
仿佛,尉遲風這才回過神來,又是驚訝,又是萬分敬佩地望著杜絲絲,“姐姐,你這到底是哪門功夫啊?”
“小傻瓜,你看姐用的是什麼武器嘛。”
“裙子—”
“那就是裙子功唄。”
“真厲害。”
“再厲害也比不上人家的床上功夫吧?”
“姐,看你—”
“看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杜絲絲說吧,飄到尉遲風身前,二話不說,就一把將郭蘭婷從尉遲風懷裏拉出來,“叭叭”就扇了郭蘭婷兩個耳光。
“姐,你也太過分了吧?人家還傷著,你就—”尉遲風心痛痛的說。
“我就什麼?她再往下裝我殺了她。”杜絲絲道。
“姐—”
“姐啥?該狠的不狠,我還能當你姐?”杜絲絲冷然的說,然後盯著郭蘭婷,“我喊三,再不睜開雙眼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一—”
“姐,你不能那樣。”
“二—”
“姐,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不行。”
杜絲絲的“行”字剛出口,郭蘭婷便悠悠醒轉,睜開雙眼。一見抓著自己的是杜絲絲,馬上觸電似的掙脫開來,撲回到尉遲風的懷裏,“風哥,她對我咋啦?”
“沒咋,她隻幫你按摩了一下。要不你真不知要暈到什麼時候。”尉遲風說著假話的時候,居然沒臉紅。
杜絲絲開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