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了,好了,以後龔大哥就是你的人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尉遲風討好地道。
郭蘭婷盯著尉遲風,“這話可是你說的哈,到時你生氣的話我就再不理你。”
“嗯嗯,都依你、都依你。”尉遲風忙道。
喲喲,都還沒進門,遲風就怕她怕成這個樣子了。龔破夭心下在笑。
似乎感覺到龔破夭在笑,郭蘭婷雙眉一橫,凶凶地盯著他,“你笑什麼?”
“我笑了麼?”龔破夭道。
“笑了、笑了,你就是笑了。”郭蘭婷咄咄逼人地道,“說,你為什麼笑?”
“遲風,你看到我笑了?”龔破夭望著尉遲風問。
尉遲風“嘿嘿”了一聲,“笑了,大哥,你是心裏在笑。”
媽媽哦,真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連我心裏的感覺都出賣了。
龔破夭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看郭蘭婷,又看看尉遲風,心裏忖道,也怪不得他尉遲風,他倆可是男才女貌、天仙玉配的一對。作為旁人,他看著郭蘭婷都覺得可愛,何況他尉遲風正戀著她?情人眼裏就出西施,她郭蘭婷一個絕色女子,豈能不令他尉遲風神魂顛倒?
歎了一口氣,龔破夭隻好道,“我就老實坦白吧,我是笑你還沒進門,遲風就甘當老婆奴了。”
“龔大哥,”郭蘭婷猛喊一聲,然後正色道,“你可不能亂說話,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遲風,你說是不是?”
尉遲風愣了一下,趕緊道,“是是是,我們不過是同事關係。”
龔破夭心裏又在笑,還同事關係哪?當杜軍長要我隻身前來西安,偵查意欲盜竊秦陵的人,你尉遲風作為輔助我的人,第一時間就要我帶劍出山,以劍和西安的聯絡人相見。我問為啥?你還不說。在我再三的追問下,你才說是聯絡人提出的要求。如果是一般的同事,你會讓我無端端帶著劍出門?
但龔破夭並沒說破,隻是順水推舟的說,“行了,遲風,你說是同事關係,就同事關係吧。”
“哼,他是不是在你麵前亂說我什麼啦?”郭蘭婷盯著龔破夭問。
龔破夭笑笑,“沒有啊,他連你叫什麼名都沒說,搞得神秘兮兮的。要不,我也不會上你的當。”
“嘻嘻,難道你不覺得好玩麼?”郭蘭婷笑道。
“好玩,好玩。”龔破夭嘴上道,心裏卻哭笑不得,軍統怎麼會培養出這樣好玩的特工?
“嗯,看來龔大哥也是一個善解風情的人。”郭蘭婷開心地道,“那今晚就要遲風請客。”
“為啥?你可是東道主啊。”龔破夭笑道。
郭蘭婷“哼”了一聲,“誰叫他不識做,破壞了我們的好戲?遲風,你說當罰不當罰?”
“當罰、當罰。”尉遲風連聲的道。
“而且,”郭蘭婷拖長聲音道,“得請我們到西安的老字號去吃。”
“沒問題、沒問題,西安的老字號確實不錯,上回我來,你可是帶了我去開了眼界。這下龔大哥來了,豈能落下?西安的老字號聽著就動心,什麼老孫家、西安烤鴨店、德發長、同盛祥等等。婷婷你說去哪家好?”尉遲風道。
他倆是一見鍾情?龔破夭心想。
“老孫家吧。”郭蘭婷答。
老孫家飯莊在碑林長樂門外東關正街。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來到了老孫家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