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神秘?”龔破夭忍不住道。
尉遲風點了點頭,目光更給了龔破夭一種神秘的暗示。
當尉遲風的吉譜開到了機場,將龔破夭推上一架飛機,才匆匆地對他道,“回去和田欣好好聚聚,一個月後我們在成都再見。”
“不——”龔破夭抗議。
尉遲風止住龔破夭往下說,並神秘地笑笑,“相信我,到時會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這麼神秘?”龔破夭忍不住道。
尉遲風點了點頭,目光更給了龔破夭一種神秘的暗示。
飛機衝上了雲霄,龔破夭仍在想:是什麼任務?這麼神秘?
上戰場殺敵是沒他的份了。否則,鏖戰正濃的桂南戰場,就不會少了他殺敵的身影。
但從在南寧鬥岡本、殺鈴木的情形來看,他們這支特工隊,形同部隊的特別尖兵,專門刺向敵方的心髒。眼下除桂南戰場,打得正烈的還有長沙會戰。上頭是否認為桂南戰役大局己定,另一個重點,仍然是長沙這邊呢?
嗯,有可能。
龔破夭興奮地想。
幾年的兄弟情誼,尉遲風早就摸透了他的獵人性格。對於獵人而言,打了野豬,下一個對手,就希望是老虎。挑戰性越高,對他龔破夭就越有動力。看尉遲風那麼神秘,好像中村正島已經不是他龔破夭的對手,所以才讓他撤出南寧。然而,據他所知,中村正島正就是日本一流的特工。何況,中村正島和他還有殺父之仇。
想到這裏,龔破夭就有點不解。
不管怎麼說,尉遲風也是他的兄弟啊。於公於私,尉遲風都不應該要他離開,而讓他幹了中村,實現了心願再說。
中村正雄死了,今村均馬上就調來中村正島,希望他為兄報仇。
尉遲風怎麼不來個順水推舟,也讓他複仇一番呢?
這可不像尉遲風的性格。
隻有一點可以解釋的就是像他尉遲風所言,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直到飛機降落成都,龔破夭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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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下飛機,杜鴻的吉普就飛馳到他身邊。
憑感覺,龔破夭知道杜校長並沒有要將吉普停下的意思,腳下微動,身子已然飛起,輕盈地飛落到副駕駛的座位上。
杜鴻對他笑了一下,油門一踩,吉普就嘟嘟地飛馳而去。
出了機場,杜鴻才他道,“破夭,老師正在等著為你洗風接塵。”
龔破夭一聽,覺得這待遇太高了,忙道,“我何德何能啊?怎麼能讓老師為我接風洗塵?”
杜鴻卻不答話了。
臉上的神情,也是顯得神神秘秘的。
車既沒開回學校,也沒開向酒樓,而是開進了一座大院子裏。
龔破夭還沒下車,即感覺到這座院子充滿著一股神秘的氣息,還有一種陰森。
人還沒見到一個,龔破夭就感到有七八雙眼睛朝自己射來。
不是仇恨的目光。
卻是無比挑剔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穿透他的腸腸肚肚。
賣了。
龔破夭馬上明白,尉遲風將他賣了給別的人。
他們是些什麼人?
龔破夭沒動聲息。
隨杜鴻走入樓內的客廳,廳內的酒席上果然坐著七八個陌生人,仿佛在等著他這個貴客光臨。
怎麼一個老師都沒有?
龔破夭不由看了杜鴻一眼。
杜鴻並沒有直接回答龔破夭的疑問,而是笑嗬嗬地對眾人道,“來來來,我向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常跟你們提起的小襲。”
眾人都依依哦哦地應答,臉上是笑,目光卻十分理智。
杜鴻拉他坐下,才向他介紹在座的人。
進入他耳裏的都是張老板、劉老板、莫老板……
但這些人哪裏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