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到劉農峻背著的袋裏,發出等老鼠的吱吱叫聲。
你——峻峻——
孫玉國既驚又喜。
驚的是自己被碰得倒退了幾步,劉農峻竟然紋絲不同,也不知劉農峻的龍拳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功力。
喜的是自己人終於來了。
劉農峻“吱吱”了幾聲,袋裏有老鼠馬上靜止。
“老大呢?”孫玉國急問。
劉農峻悄聲的反問,“還用問麼?”
無疑,龔破夭他們都收到他孫玉國發出的信息了。
孫玉國伸出三隻手指。
劉農峻點了點頭。
兩人身子飄起,速去解決另一組的潛伏哨。
當龔破夭和範庭蘭飛出窗子,又解決了另一組敵特工,回到約定地點等了一會,孫玉國和劉農峻便從一條巷子裏飄了出來。
“都是些漢奸?”龔破夭望著孫玉國問。
孫玉國點了點頭。
“他們的頭呢?”龔破夭又問。
“是個特高課,正和兩個漢奸在一間民房裏。”孫玉國答。
“嗯,先放他們一馬。”龔破夭道。
等孫玉國將白天觀察到的情況說了之後,龔破夭便對孫玉國道, “好。那我和庭蘭先去引離他們。等一個小時後,你和峻峻再潛入港口。”
“沒問題。”孫玉國爽快地答。
龔破夭對他倆說了聲“保重”,身形一晃,馬上和範庭蘭一起飄走了。
當港口東麵的竹林傳來了槍聲,高樓的身子不由一顫,端著茶杯的手也抖了幾下。
謝標倫、黃長友不解地望著他。
他掃了他倆一眼,笑了笑,以掩飾內心的緊張,淡然地道,“你們倆出去看看他們有什麼情況沒有。”
兩人“嗯”了一聲,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兩人直奔商業大樓。
但他們沒走前街,而是走後巷。
爬上三樓,謝標倫自個兒“嗯”了一聲。
黃長友看了看他,“師兄,咋啦?”
謝標倫皺了皺眉,“師弟,你感到這有一股死氣?”
“沒有啊,是師兄你多心了吧?”黃長友笑說。
“不是我多心,你沒見高樓那家夥手都抖了嗎?”謝標倫道。
黃長友的臉色也不由緊張了起來。
到了四樓門前,謝標倫輕輕敲了敲門。
裏麵一片死寂。
推開門,兩人都同時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老五、老六,你們咋啦?”謝標倫顫聲地問。
沒有回聲。
兩人跳到臨街窗下的老五、老六身邊,立馬看到兩人的後腦穿了個大窟窿,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
再去看另一個窗口下的老七,老七的後背血淋淋一片。
兩人都跟著太保見過一些打殺現場,那現場都是亂七八糟的。而這房裏,竟然井然有序,什麼東西都沒動過,如果不是見到老五他們的屍身,兩人根本不敢相信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殺戮。老五他們的功夫也不算差的啊,怎麼連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言而喻,這殺手的功夫,可謂高得深不可測。若果被他纏上,要取你的命,無疑就像囊中取物。
一種無形的恐怖,頓然襲上兩人的心頭。
謝標倫望著黃長友——
黃長友望著謝標倫——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問,“要命,還是要錢?”
謝標倫長歎一聲,“沒命,要錢有什麼用?何況這鬼子的錢也不是好賺的。”
“走,咱們還是有那麼遠走那麼遠吧。”黃長友道。
但話音剛落,他倆的身後就傳來了“哼哼”的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