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審日特工(2 / 2)

日本特工“哦”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水。

“老大,讓我拆他的骨,還是挑他的筋?”李紹嘉踢了一腳日本特工,朝龔破夭問。

“沒用,這些家夥都是吃軟不吃硬的。”龔破夭道,然後望著李紹嘉,“去找些柒樹來。”

李紹嘉一聽,雙眼就亮了。“嗯”了一聲,身子就如鷂般飛起,直撲磨坊後麵的山林。

日本特工睜了一下眼睛,但很快又合上了。

他這個動作雖然很快,仍沒逃過龔破夭的目光。

龔破夭心裏“哼”了一聲——

還想裝?

分明能聽懂中國話。

不一會,李紹嘉就飛回來了,手裏拿著幾條柒樹,有枝有葉。

不用龔破夭開口,李紹嘉的身形一閃,右手便如鷹爪射出,眨眼間就將日本特工的上身的外衣內衣撕光。接著,手往柒樹枝上一捋,枝上的葉子就團在他的掌心,稍一發勁,柒葉硬生生被他抓出了汁液。手往日本特工身上一按一摩,柒葉連同汁液,都塗到了日本特工身上。

日本特工先是感到一種熱辣,繼而,渾身就像被毛毛蟲螯過一樣,奇癢無比。

癢得骨寒。

癢得神經要斷裂。

那種難受,難以言語。

平常上山砍柴的人,碰到柒樹的話,要麼渾身起泡泡,要麼滿臉浮腫,癢得喊爹喊娘。有的女人更敏感,聽到柒樹兩字,身上都會過敏,癢得要死。

龔破夭看李紹嘉毫不在乎的樣子,便知道李紹嘉能抗柒樹。

也就眨身的功夫,日本特工的身子開始扭動了。

沒兩分鍾,就倒到地上,拚命地在地上翻滾。

欲掙脫雙手來撓撓身子,撓去火辣辣的癢,但哪裏掙得脫?李紹嘉綁的是鬼結,是越掙越緊的。

不一會,日本特工就癢得“嗷嗷”的叫。

像哭又像嚎。

這柒樹,單是碰到表麵,就令人過敏,何況是汁液塗到身上?汁沁肌膚,汁沁血脈,就不僅僅是表皮的癢,而是渾身上下,從外到裏,都處於一種火辣辣的奇癢。

痛,人可以不懼。

有的人是寧願痛死,也不會屈服。

但這癢非痛。

真要形容的話,癢到極致,就像人做惡夢,夢到自己掉落到深淵,那種難以言說的恐懼。

一腳將日本特工踏住,龔破夭便直奔主題,“你保護來的人是誰?”

痛苦地喘著氣,扭曲著臉,日本特工再也傲不起來了,嘴巴一張,話語不清地答,“是鈴、鈴、鈴木俊三。癢死了癢死了,快、快幫幫我。”

“幫你可以,隻要你老實回答,他此行來的目的是什麼?”龔破夭繼續追問。

“不,我不知道。”

想想,他不過是一個保鏢,未必知道更機密的東西。龔破夭便拐了一個彎,問,“你們來了幾個人?”

“十、十二。”

十二?

龔破夭心頭一顫。

這麼說,他們今晚追殺的六個特工,隻是鈴木保鏢的一半。這等陣仗,比保護一般的將軍還要緊吧?

“鈴木是個什麼人?”龔破夭的問話剛出,心裏就閃過一絲寒意,立馬對李紹嘉道,“小心。”

李紹嘉的反應好快,倏地拔地而起,飛上了磨坊屋頂。

龔破夭一腳將日本特工踢落溝渠,身子一彎,如豹般射入磨坊。

槍聲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