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破夭也看出了杜絲絲的心思,本想過來陪她一陪,可他也像大家一樣,都被姑娘們團團圍著。陪他的彩枝姑娘緊緊挽著他的手臂,身子也緊緊挨著他,根本不容他鬆開一瞬。
來“進攻”的姑娘,不但熱情,且大膽,話語就充滿挑逗,目光就充滿了嫵媚,希望將他龔破夭俘虜。
十八的姑娘像花朵。
喝了酒的姑娘更是鮮豔豔的桃花,一朵比一朵美。說真的,若不是他龔破夭的欣欣在心,他也會為之動情、動心。
掃了一眼其他人,還不錯,還沒有誰“拋棄”自己的陪酒姑娘。
他們心裏都清楚,來圍攻的姑娘,都是無所畏懼來“搶夫”的。不能說不心動。但理智卻告訴他們,如果這時公然地“拋棄”自己的陪酒姑娘,無疑是對其重大的打擊。
說不定,這也是一個陷阱,看你是否經得住她們的誘惑,是否是一個花心的男人。
也是一種考驗。
於是,每個特工隊員都對自己的陪酒姑娘忠貞不二,一致對外。
圍攻的姑娘花招特多,見久攻不下,就轉為激將,說你們既然那麼“恩愛”,起碼要喝杯交杯酒啊。
無法拒絕。
隻能和陪酒姑娘喝交杯酒。
交杯酒喝了,圍攻的姑娘又道,“交杯酒隻是開始,還應該有所繼續啊。”
“對,要親吻。”
“吻啊。”
吻,還要吻得熱烈、長久。否則不算。
大多特工隊員都是童男,可說是第一回和姑娘相吻。姑娘那唇的潤、唇的柔、唇的軟、唇的綿綿情意,一下子就令他們幸福得欲仙欲飄。
接下來,不管圍攻的姑娘提出什麼要求,他們都照做。實則心裏也渴望著做。比如抱起姑娘原地轉圈,姑娘的雙臂摟著他們的脖子,他們就希望姑娘的手臂像青藤,一生一世都纏著他們。
最要命的是尉遲風,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高挑的姑娘就緊緊挽著他的手臂,成了與他一起並肩戰鬥的人了。
尉遲風回頭看杜絲絲——
杜絲絲已不見了蹤影。
糟了。
尉遲風心裏叫苦,雙腳卻連一步都挪不開。不是他不想挪,不想去追杜絲絲,而是不能。他就像身處姑娘熱情的漩渦,早被漩得甜甜的醉。
而挽著他手臂的高挑姑娘,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是那樣的清純,純得就像三月的花蕾。
含苞的欲放。
這種感覺極妙,是杜絲絲身上所沒有的。
當他吻著高挑姑娘的時候,他的心就全被軟化了:不管了,順其自然吧。
仿佛該吻的吻了,該抱的也抱了,圍攻的姑娘才放過他們,嘻嘻哈哈地散去。
原以為這樣就該結束了。
哪知,這時木鼓敲響了,木棚旁邊的空地上,已經升起了一堆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