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眨眼功夫,龔破夭追都不用追,餘下的土匪就在盒子炮的連射、點射之下,紛紛上了西天。
龔破夭望著,便感到一種欣慰。
他不敢說自己是強將,但他的手下,確實是無弱兵。就連他並不怎麼看重的佟大芳,也彈無虛發,一槍就將一個瘦高個土匪,來了個後腦穿。原想他就懂開開刀,打打針,將傷員的傷口豬肉一樣縫起來而已。
這時寨門大開,在一群少夥子的簇擁之下,一個白須飄飄的老者,健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緊緊握著尉遲風的雙手,老者的嘴唇激動地抖著抖著,好不容易才道,“多謝,多謝你們。多謝你們救了我們白水寨。要不是你們及時相助,我們白水寨恐怕就要遭滅頂之災了。”
尉遲風微微地笑說,“甭客氣、甭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本來就是要到你們白水寨來作客的。”
“哈哈,這太好了。真是相請不如偶遇。你們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的天兵神將。”老者開心地道,“請,請請請,各位請。”
老者萬分的熱情。
龔破夭發現,除了老者身穿一件白袍,其他少夥子穿的都是白衣白褲。便想這白水寨不會是白族人的寨子吧?
放眼望了一眼,這白水寨座北向南。寨後是座大山,寨前則是白水河。白水河自東而西,流入緬甸。河兩岸的平地十分肥沃,不管是玉米還是水稻,都一年種兩造。
一句話,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進了寨子,到了老者的家,龔破夭才知道,這白水寨既非白族人的寨子,也不姓白。反而出乎意料的姓黑。為何姓黑?據說是他們的先祖本姓白,原在朝上當官,後被人誣陷,而打入大牢。先祖有冤難伸,又不忍就此冤死,便於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逃出了大牢。也許是為了感激夜的黑救了他,也許是為了避免朝庭的追捕,便將白姓改成了黑姓。但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自此便穿白衣白褲。
老者是族長。
喝著茶,族長就交帶下人去殺豬宰鴨。
當尉遲風問及土匪為何要來攻寨,族長即刻臉色一變,憤慨地道,“他們都是些狼心狗肺的家夥。這方圓百裏,寨子不多,也就十幾個。我們白水寨人丁興旺,算是比較大的寨子了,但也不過是幾百號人。除了有十幾支火藥槍,就隻有一些弓箭、大刀。這夥土匪雖然人不多,也就三十多號人,但使的都是長槍、盒子炮。硬拚,自然拚不過他們。因此,他們提出要吃要穿的,我們都給。但他們得寸進尺,最近又看中了我們寨子的姑娘,要我們挑上十個姑娘送給他們享用。這、這不是明打明在我們頭上拉屎嗎?我當然一口拒絕。今天他們就來攻寨子了。”
“這些土匪,太可恨了。”李紹嘉插嘴道。
“是啊,他們就是該殺。你們殺得好。我們白水寨要好好犒勞你們。”族長爽快的說。
喝了幾杯茶,族長便帶著他們在寨子裏參觀。
寨子的房屋都是磚木結構,每家的門前都有個小院子。屋前屋後都種些桃李翠竹,庭院便幽幽,令人感到很舒適。
在村街上見到的女孩子都水靈靈的,膚色都白,都長得珠圓玉潤。好像這西南的陽光,根本就曬她們不黑似的。
轉了一圈,族長帶他們來到了寨中曬穀坪。穀坪旁邊,矗立著一座大木棚,木棚裏已經擺好了數十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