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讀罷,龔破夭為田欣的深愛,而感到無比激動。心裏也暗暗發誓:不取中村正島的狗頭,誓不為人!
吃完午飯,他們就分成四組,每組相隔十分鍾,依次走出住地。
尉遲風領頭,龔破夭殿後。
龔破夭和範庭蘭、彭壁生一組。
出了昆明城,他們便往西南而去。
到了郊區,尉遲風的身形一飄,就飄離鄉道,沒入遠離人村的山野。
在鄉道上走的時候,他們都像常人一樣地走著。進入了山野,走上了難見人煙的古道,他們的雙腳就像生了風,嗖嗖地飄飛了起來。
這一走,就在山野間走了十多天。
當進入一片原始森林,龔破夭感到已經聞到了異國的氣息,尉遲風才在山穀間的幾座茅屋前停了下來。回頭望了一望累得憔悴不堪的他們,指著茅屋笑道,“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的家了。”
“跑到這大山山裏搞什麼名堂哦?”萬全策道。
“搞什麼?讓你打老虎啊。”範庭蘭笑說。
“嘿,你以為我不敢?”萬全策揚了揚自己的虎拳。
“敢也許是敢,就怕你的假虎拳,不堪人家的真虎拳一擊。”範庭蘭依然不放過萬全策。
“好了,按照原來的編組,每組住一間茅屋。”尉遲風高聲道。
他們便呼地飄了,飄向茅屋。
六間茅屋座落在山穀兩邊,中間是一條潺潺的溪水。
茅屋都編了號。
龔破夭他們入住的是三號茅屋,在溪水的北麵。
屋內是通鋪,都鋪好了床單,擺好了被子。槍架是三支步槍。
“不會是叫我們來搞軍事訓練吧?”彭壁生瞧了一眼步槍,說道。
範庭蘭看了看泥球一樣的彭壁生,“像你一身的肥,是該好好訓練一下的了。”
“唉,老範你就別笑我了。這十多天,我足足掉了十幾斤肉,不知何時才能補回來。”彭壁生顯得難過地說。
“放心,這山裏有的是山珍野味,不出幾天,你又會肥得流油。”範庭蘭笑道,然後又補了一句,“不信你問老大。”
“信信信,你說的我都信,行了吧?”彭壁生用手擦了一把臉,擦下的都是一把泥汙。
“先去清理清理身子吧。”龔破夭開口道。
等他們走出茅屋,隻聽上麵一個溪潭,突然傳來萬全策哇哇的鬼叫聲,“水好冷,冷死人了。”
這深秋的溪水,豈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