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建築,都是仿唐的建築。每條街、每條巷,都散發著大唐濃鬱的氣息。安室美惠練著唐手,心裏就仿佛飛到中國的大唐盛世。尤其神往唐朝的長安。而那不過是遠去的夢。但為圓這個夢,十六歲那年,她便隻身來到中國,在西安、洛陽轉了一圈。
她當時還是個學生妹,沒什麼人注意她。她卻十分在意自己的感受。西安、洛陽那些古建築,雖然令她產生懷念唐朝的時光,可街上的市民,一個個菜色似的臉,根本就無法讓她聯想到大唐男人的威武神氣、女人的豐腴富態。這使她感到很失望。失望之餘,就相信學校的宣傳:中國人都是東亞病夫,需要大日本扶持……
而要扶持中國,踏入中國的土地,最簡捷的辦法就是當兵。
從中國回到日本,安室美惠二話不說,就堅定不移地當上了兵。以她唐手(空手道)的造詣,她立馬就被軍情局相中,送去特工學校接受訓練。
到了學校,她再也不稱自己的功夫為唐手,而與政府保持一致,堅稱為空手道。
小秀葉子和倉木麻衣都是她的學姐。
小秀葉子和倉木麻衣的性體驗都是通過扮中國新娘來實現的,而她安室美惠堅決不扮中國新娘。
教官問為啥?
她朗朗而道,“不願被中國人做。”
“那不過是假扮的。”教官道。
“假扮的也不行。”她堅決地答。
“那你——”教官望著她。
她挺了挺胸,“我要奉獻給我們勇敢的士兵。”
看她這麼熱愛軍人,教官自然就會安排了。
她的處女夜,就奉獻給了九個軍人……
雖說是撕心的痛,她也咬著牙挺住,一滴淚也沒流。
事後回到宿舍,小秀葉子和倉木麻衣望著她,都感到驚訝不已——因為她的神情太淡然了。
“那可是初夜啊。”小秀葉子心裏想。
“怎麼的,也要將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所愛的人。”倉木麻衣心道。她就是悄悄離開學校,將自己的初夜,給了自己初戀的男孩的。扮新娘那回,她體下流的就不是血,而是悄悄備好的紅色素。
擰幹頭發上的水,安室美惠又用手抹去身上的水珠。手抹著自己白潤潤的身子,她就興奮地想:中村什麼時候才會在上麵留下牙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