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楚臨風看著可愛的離裳,開口。
離裳調皮的笑了笑:“風……我都沒見過我的媽媽,我的爸爸也離開我了,我們那麼像,你有妹妹,我有哥哥。”離裳看著楚臨風絲毫不以為然的開口,她的身世她很早就能接受了,但是楚臨風不一樣,他是親眼目睹著他的雙親雙雙離開她的。
“恩,絕配。”楚臨風心疼的將離裳抱在了懷裏,撫摸著她的臉。
離裳幸福的依靠著楚臨風柔柔的開口:“風……煙兒,真的很痛苦了你就不要計較了,還有事情發生那麼多年了,放下吧,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我又多麼心疼嗎?”
離裳說的認真,甚至她都能感覺到她說話的時候心底都好痛好痛。
“嗯,裳兒,有你我真的好幸福。”
楚臨風幸福的說著低下頭吻了吻離裳的額頭。
“恩……”離裳仰起臉,卻將唇附上了楚臨風的唇。
楚臨風嗬嗬的笑道:“傻裳兒,你現在傷還沒好呢?”
“沒事的風,我要你。”
離裳羞紅的臉埋在了楚臨風的懷中。
楚臨風將她抱起,緩緩地走入了臥室……
衣清寒緩緩地走到了令她異常熟悉的病房,她禁不住眼淚滾滾落下。
她依舊是那個樣子,依舊是那個令她心疼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她的眼神時而空洞時而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衣清寒不禁的為自己母親哭了,心疼的哭了,現在到底算不算結束呢?
她真的很想離開這裏。很想帶著母親離開這裏,離開這些是是非非,跟自己的父親她已經不再奢望了,再也不會奢望了,因為這一次她親手將他們父母之間的一點點的血緣都扯斷了,他們再也不是父女了,連名義上的稱呼也不可能有了,現在的青市帶給衣清寒的隻是無盡的痛苦。
衣清寒看著坐在她麵前的女人,現在她正用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自己,但是衣清寒自己卻知道不出幾秒她的眼神就會變得空洞,就會變得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她害怕但是衣清寒自己她自己必須要鼓起勇氣麵對,必須要承受接受這一切的事實。
“對不起,媽媽……我好想你。”衣清寒緩緩地走過去,用一種柔和卻心痛的目光注視著楊婷,她知道是她的錯,她無能,她太笨,不能找出十幾年前害自己麻木的凶手,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她有關,是她對不起母親。
衣清寒的眼淚順著臉頰滾滾滑下,她將蹲下身子看著楊婷,哭泣的說著,果然如她所想想,現在她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衣清寒絕望的笑了笑,她能有什麼辦法讓她恢複以往呢?
“你是誰?”
這一切,衣清寒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媽媽楊婷竟然和她說話了的,但是話剛說完以後她的衍射又變得天真無邪,現在的她根本就像是一個三歲孩子似的,甚至都不到三歲。
衣清寒心痛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她緩緩地開口:“媽媽,我真的好想你,我是你的女兒,是你最愛的女兒。”衣清寒看著楊婷,梗咽的說著,她實在是不想接受那個愛自己的媽媽變成了這樣。
等衣清寒說完,楊婷一臉無知的看著衣清寒,疑惑的開口:“女兒?女兒是什麼呀?”
說完話後楊婷雖然疑惑但是看樣子似乎是沒有興趣知道似的,她轉過了頭看著窗外,又當作衣清寒根本不存在似的,過著她自己的生活,玩著她自己想玩的東西。
衣清寒整個人將愣在了原地,她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一下子又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說話了的,但是隻是那麼一句,一句好像是她在自言自語根本就不是跟自己說。
“媽媽……”衣清寒輕聲的開口呼喚,但是卻發下楊婷根本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衣清寒輕輕地朝著窗戶開始走去,單絲當她快要接觸到楊婷的身體的時候,突然,楊婷一把推開她,自顧自的朝門外走去。
衣清寒大驚,不知道她要去哪兒,她緊緊地跟著,想要將她拉回來,但是走來一個護士。
“小姐……病人需要出去透透風。”
衣清寒一怔,看著護士,似乎才明白了什麼她看著快要消失的母親的背影,對著護士感謝的點了點頭,然後自己馬上就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