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絕無奈,穆錫蘭剛剛,天知道,他的心懸的有多高,他眼睜睜的看到了穆錫蘭踏出去的腳步,就在那生死立判的時候,蕭言寒快速的將她拉了下來。
現在的他,背後甚至還隱隱滲出著冷汗,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情,穆易絕不禁發掘自己的身體都有些顫抖,如果穆錫蘭真的摔下去,他真的不敢想象後果,別說是對自己,對衣清寒也沒法交代。
……
“穆易絕,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衣清寒想起剛剛的事情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分明是看到穆錫蘭踏出去的腳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穆錫蘭最後卻昏迷在了蕭言寒的懷裏。
穆易絕一怔他現在甚至都不敢回想,更別說是給衣清寒講了。
“沒事就好了別想了,僅經過了這一次我想寒應該知道他自己改怎麼做了。”穆易絕隻是避開話題,他不敢回想剛剛的事情。
“可是……”衣清華納看著穆易絕,可是她真的想知道,好歹自己還哭了一場呢?
那一場哭的好冤枉的。
其實衣清寒更感興趣的是,蕭言寒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將穆錫蘭從生死邊緣上拉回了,他簡直就是跟閻王槍人。
“他就那麼刷的一下就衝出去拉了回來了。”穆易絕用四兩撥千斤的話回答著,不想再去回想是一方麵,而另一方麵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樣給衣清寒形容。
“好危險,如果錫蘭真的……”衣清寒一個人念叨著,雖然很低但是卻被穆易絕輕易地就聽到了。
“如果真的跳下去你也跟著跳下去是嗎?”穆易絕突然聲音冷冷的對衣清寒說著。
穆易絕一說,衣清寒這才想起了剛剛那一幕其實自己是有想過辦法的,隻是被眼前這個豬腦給攪亂了。
“還說呢,如果不是你,錫蘭一定會自己乖乖的走到蕭言寒的懷裏的。”
衣清寒癟了癟嘴,她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穆易絕穆錫蘭一定會自己走下來的。
“就你那豬腦子想的這方法?”穆易絕轉過頭看了看她,非常鄙夷的開口。
“可是不是被你打攪了嗎?錫蘭不會那麼無情的。”衣清寒也看著穆易絕異常自信的開口說著。
而且明明當她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錫蘭不是不為所動的,她還是猶豫了。
穆易絕看著衣清寒笑了笑,語重心長的開口:“清清,你真的太自信了,你還是不了解錫蘭的個性。她的個性連我都難以捉摸,她是猶豫了,但是隻是一下子。”
穆易絕嚴肅的說著,令衣清寒竟然有點懷疑自己的看法。
“她時而溫柔,時而火爆,時而又狠戾,時而又善良,真的難以捉摸。”穆易絕說著,眼底竟然閃過了一絲疼痛。
跟自己的親生妹妹是很像,那個調皮搗亂的妹妹也是如她這種性格,她們不僅僅是長得像,連性格都是那麼像。
“恩,她確實是這樣。”衣清寒也點了點頭,穆易絕說的倒是不錯,錫蘭這個人,性格很複雜別人真的難懂,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為蕭言寒深感到一種同情,弄這個複雜個老婆回家。
好像比他管理他的公司還要費腦筋吧,不由得想到這裏衣清寒嘴角掛起了笑。
“你一個人在那裏偷樂什麼呢?”穆易絕伸出手在衣清寒的眼前晃了晃。
衣清寒回神看著穆易絕倒也很誠實的開口:“我在想如果蕭言寒把錫蘭娶回家的話,你覺得,會不會很好玩?”
“好玩?”穆易絕看著衣清寒哭笑不得,也就隻有她能把結婚當做遊戲般好玩吧。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衣清寒偏著頭問穆易絕。
穆易絕點了點頭笑了笑:“那倒是。”
蕭言寒那個大冰塊,他的性格都是那麼陰晴不定。難怪倆人會相愛了,想著想著,穆易絕也不自覺的覺得好笑了起來。
“你還笑!”衣清寒看著穆易絕,鄙夷的開口。
“我隻是覺得是挺好笑的。”穆易絕低聲的笑出聲。
“絕——我餓了。”衣清寒看著專注開車的穆易絕,不由得感覺到肚子真的餓了。
她說的那麼可憐,讓穆易絕不由得有些心疼。
“現在都關門了,你上哪兒吃去,餓著吧。”穆易絕忍著笑,逗弄衣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