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認真的穆錫蘭絲毫沒有注意到蕭言寒在低下頭時候的笑痕。
回到家,穆錫蘭心情大好,直接的奔向衣清寒的房間,搜索那個人影。
最後在穆錫蘭出門的時候,衣清寒與她相撞。
“錫蘭,你這是跑什麼呢?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
衣清寒有點詫異,穆錫蘭的表情不像是出了什麼事情,看她這個樣子一定是有什麼喜事吧。
“大嫂,你教我的真的很有用。”穆錫蘭欣喜若狂,甚至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竟然有點說不上話來的感覺事情太突然了,她太激動了。
似乎,從來都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簡單,如此的容易,她以前見到那個憎惡和嫌棄的眼神的時候做出的反應都是躲避,躲避然後就是自暴自棄。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自己爭取過什麼,從來都沒有想過換一種方法去爭取,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真的?”在看到快樂的穆錫蘭以後,衣清寒雖然表麵上看上去異常的欣喜,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內心是多麼的複雜,穆易絕的話一次一次的回蕩在她的腦海。
蕭言寒不是不愛穆錫蘭,他的心中有難言之隱,穆易絕告訴她,蕭言寒從小都恨關心穆錫蘭,所以穆錫蘭會糾纏著蕭言寒一直不放,但是小哦言寒礙於他自己的身份,隻能忍著痛,對穆錫蘭的情,對穆錫蘭的愛視而不見,所以他冷漠他無情,甚至在麵對穆錫蘭的時候,比麵對任何人的時候都無情。
他隻是怕傷害她,怕穆錫蘭會跟著他遭遇到不測。
衣清寒似乎懂得了蕭言寒,原來他的內心也是那麼的苦澀,這一對悲苦戀人,衣清寒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她看著穆錫蘭不快樂每天鬱鬱寡歡她看不下去,隻是如果他們在一起的話——蕭言寒最終怕是不會答應的吧,愛一個人就是要讓對方幸福對方平安,而不是出自於私心,占有。
衣清寒突然之間發現,穆錫蘭和蕭言寒他們倆人那麼的相像。
“大嫂你怎麼了?今天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穆錫蘭看到了衣清寒的笑,但是她卻隱隱的看到了衣清寒那笑背後的苦澀,背後的隱情。
衣清寒的眼神閃過了一絲慌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事,錫蘭,我隻是昨晚睡得太遲了,所以精神有點恍惚。”
衣清寒情急之下,胡亂的編了一個理由。
“哦,那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去找找大哥。”穆錫蘭說完將衣清寒拉倒床上手足舞蹈的下了樓。
衣清寒突然發現穆錫蘭在這一天當中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著這樣幸福的她,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能如穆易絕所說,隻能去找蕭言寒談談了吧。
看他願不願意說心裏話。
夜晚的冷風吹過,衣清寒卻沒有覺得寒冷,而是覺得有一種涼爽的感覺。
衣清寒緩緩地向前方走去她遠遠地望見,在那個很高的天台上,站著兩個高大的人影。
“錫蘭進我的公司是你幫她的吧。”蕭言寒冷冷的看著麵前神色複雜的穆易絕,冷冷的開口,雖然說得是問話,語氣卻是那麼的肯定。
穆易絕聞言,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甚至有一點點的痛:“寒,我受不了錫蘭自甘墮落的那個樣子,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瘋掉的,你每天見不到她,你隻能想象她的痛,真真切切的看不到,不是嗎?”
穆易絕看著蕭嚴寒,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種表情,他的意思很明顯,而蕭言寒也聽得懂。
每天,他時時刻刻都在想那個被自己傷害的人影,甚至想起她的時候,他都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每次好不容易的有一次聚會或者是什麼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搜索那個瘦小的人影看她過得好不好,身體怎麼樣,是不是比他上次見她的時候又瘦了好多。
當他異常的思念她的時候,他都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甚至他每天都隻睡一會兒,因為隻要睡下,那個身影,那張被他傷害過後,楚楚可憐落著淚的臉,她甚至在自己好不容易睡著的時候,偷偷的鑽到他的夢裏對著他笑,然後又對著他哭,那個時候他的心髒似乎都被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