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於豪門,是她的無奈,然後還要嫁入豪門,她不知道她能夠說點什麼,也許一切都是命吧。
衣清寒邊想邊走著,直到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她才舉起手打算敲門,但是轉念一響,或許自己應該與另一種方法和他見麵,想到這裏衣清寒連門都沒有敲,而是直接的怒氣衝衝的推開了門。
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也下意識的抬起了頭。他的眸子裏顯然還是閃過了轉瞬即逝的詫異和不安。
他眸子犀利的掃過了衣清寒,一雙眼睛似乎要將衣清寒看穿似的。
衣清寒帶著怒氣,絲毫不管男人那犀利的眼神,然後衝到了桌子旁,大聲的喊道:“我再問你一次,我媽媽到底在哪兒?”
衣清寒隻要一想到母親在瘋人院,她就無法平靜,整個人情緒異常的激動,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一瞬間的窒息。
衣申銳利的的眸子依然緊緊的盯著衣清寒,但是衣清寒缺知道衣申此時在思考著事情,或者可以說思考她自己說的更加的貼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告訴我十多年前我媽媽的死因嗎?”衣清寒看著衣申,然後緊緊的同樣逼視著衣申自己的父親。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就……”
“住嘴。”
衣申不耐煩的說話突然被衣清寒打斷,衣清寒帶著仇恨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衣申,自己母親在瘋人院的事情她不知道與麵前這個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父親有沒有關係,她隻知道,既然父親想要隱瞞母遇害的真相,那麼及時是與他無關,他沒有參與,那他也一定知道什麼內情,隻是為什麼不告訴自己的呢?
如果不是他。那麼他就是護著一個人,如果是他,那麼——真的太可怕了。衣清寒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背後冷汗直冒。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就算是他不愛母親和自己,可是終究也是一家人啊。
她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她怕自己的預感,自己的直覺會變成事實,那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支撐下去,她太累了。
“你還是不願意說是嗎?”衣清寒心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她的眸子裏冷冽如冰。
她不相信,母親的事情父親不知道,雖然她不知道到底與他有沒有關係,父親隱瞞母親去世的真相這一點就可疑,何止是可疑,根本就是肯定與他有關聯。
很多事情絕對不僅僅是巧合,比如最近嫁給穆易絕,她相信這也不會是巧合的。
“作為父親,因為我公務繁忙或許我是沒有給你太多的關愛,但是你母親的事情已經十幾年了你也該放下了。”衣申顯然對於衣清寒的做法很生氣,很是不高興所以他耐著性子開口,卻讓衣清寒無法將他眼底的怒氣忽略。
“可是我想要知道真相。”衣清寒終於忍無可忍的朝著衣申大喊,這一次終於將衣申徹底的你惹怒。
“你太不尊重別人了吧,更何況你別忘記我是你的父親。”衣申牌桌而起,將衣清寒的身體猛地一怔。
“你讓我尊重你,可是你不覺得你自己做的事情過分嗎?我並沒有逼你什麼或者是對你做什麼不敬的事情。”衣清寒依然不甘心的朝著衣申大喊,當她終於知道了母親並沒有死的時候,她見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一直隱瞞母親死亡真相的父親,她的情緒如何能不激動,剛剛進來的時候可以心平氣和一點,那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了,她並不是不尊重他,而是,她真的隻是想知道關於母親那件事情的真相。
“你要的真相就是你母親出了車禍已經死了。”衣申終於暴怒的朝衣清寒大聲的含著。
衣清寒的身體猛地一怔,她看著父親那張虛榮的麵孔真的想朝他大聲的喊,母親為什麼會在瘋人院,但是最終他還是努力的將自己呼之欲出的話製止了,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問父親,他不會告訴她什麼的,隻能靠自己來查,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母親其實是在瘋人院的事情。
想到這裏,衣清寒的腦海中突然一個鏡頭閃過,那是上次父親開車帶著一個女人去醫院的事情,她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眸裏滿是不可思議,難道他真的知道母親在瘋人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