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餘青歌臉色一變,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她站了出來想要阻止穆易絕。
穆易絕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餘青歌的臉上。當看到餘青歌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的時候,整個人有一瞬間的僵直。
突然,他明白了什麼似的,第一時間將頭轉過去,看著衣清寒,想從衣清寒的眼睛裏看出點什麼。
衣清寒木然的又看了看穆易絕,心底的懷疑加深,為什麼,穆易絕也會有這種反應呢?
為什麼自己的心底覺得穆易絕的反應遠遠不隻是因為那個女孩的眼睛和錫蘭長得像呢?
餘青歌是警察出身她當然敏感的擦覺到了很多,而一旁的蕭言寒的眼神也微微的變了變,他了解穆易絕,心底一絲不安也微微的閃過。
“殺了他,很簡單,你不會連這個東西都不認識吧。”穆易絕冷冷的開口,剛剛的閃過的錯愕現在已經全然的消失不見。
“我不會讓你殺了他的,我要帶他回警局,”餘青歌也冷冷的笑了笑,她不是那種膽小的人。就算是穆易絕又怎樣青市最大的還是法律,不是穆易絕,任何人都不可以為所欲為。
“你覺得可能嗎?小姐?”穆易絕狂妄的笑了笑,看向餘青歌的眼神中有了一種淩厲。
“那就試試看吧。”餘青歌冷冷的與穆易絕對視著,氣勢上絲毫沒有弱於穆易絕。
“真可笑。”說話的是青冥,這是他從進來到現在說的第一句話。
他冷冷的將快要和穆易絕打了似的餘青歌推在了身後然後與穆易絕對視著。
衣清寒和蕭言寒倒是成了看戲的人,蕭言寒完全就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事情本來就與他沒有什麼關係,而衣清寒的心思根本就是在錫蘭,應該說是在穆易絕先前怪異的反應,與一身正氣的餘青歌身上。
從氣質上以及各種表情來看,衣清寒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餘青歌的身份是警察,而且她剛剛也自己說要帶青冥回警局這樣說的話她是警察是鐵定的事實了。
病房內,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衣清寒卻知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各有所思,她知道這不代表死結束,而是厄運即將開始的征兆。
“這裏是醫院。”很久,衣清寒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來醫院的目的,然後冷冷的出聲開始提醒。
其實她說的很對,不管是殺人,或者是對峙,或者是其他的什麼,醫院不是一個好地方。
她的意思很明顯,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
“所以,我要帶他去警局,這樣可以了吧。”餘青歌絲毫沒有相讓的意思。
青冥卻冷冷一笑,然後不屑的開口:“你有那個本事嗎?”
他的聲音很冷,也帶著一種狂妄那種狂妄和穆易絕的狂妄相比有過之無不及,這是衣清寒得到的一個結論。
如果說是青冥不願意妥協,任何人大概是奈何不了他的。
“你試試看。”這句話是穆易絕對青冥說的,他的臉平靜一片,衣清寒看著突然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酸澀,這個男人連與人對視都是如此的令人著迷。
“你以為在青市你隻手遮天嗎?還是你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了?”餘青歌一點相讓的意思都沒有,她的眼神更加的多了幾分冷酷。
淩厲,冷酷,這樣的眸子並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長期身為警察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衣清寒冷眼看著這一切就好像她就是一個旁觀者一樣,轉念一想,她確實是一個旁觀者,穆易絕怎樣與她有什麼關係呢?還是青冥怎麼樣又與她有什麼關心呢?
她扯了扯嘴角,突然露出了清冷的笑,夾雜著一種濃濃的嘲諷,然後大步的走到門口,將所有的人都無視。臨走不忘回頭看了一眼穆易絕:“你們玩吧。”
一句話衣清寒說的輕描淡寫,她的話她的態度,她的表情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的微微一陣吃驚。
對於生死,她總是看的這麼淡,這麼無所謂。
“你去哪兒?”衣清寒剛踏出門口不遠處就察覺手腕被人拽住,她也索性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