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說過——和衣清寒偷偷的調皮的說過,自己的初夜和初吻都要給自己最愛的人,可悲的是——竟三次遭禽獸的強要。
離裳嫌棄的一眼正好落入了楚臨風的眼裏,他平息下去的怒火再一次的被點燃。
離裳閉著眼睛默默地承受著,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小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此時的她就好像一顆秋天飄零的黃葉一樣,身子來回的遊走飄蕩,竟然連思緒都沒有了。
“睜開眼睛!”男人惡魔般的聲音粗暴的響起……
她現在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終於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粗暴,她出口求饒,而身上的男人卻沒有一點的放過她的意思。
“對……不……起。”離裳咬著牙承受著比先前多幾倍的痛楚,她哭泣著,用很微弱的聲音向楚臨風道歉。她不道歉的話她知道楚臨風是不會放過她的。
楚臨風發泄完了似的,看了看快要昏厥過去的離裳……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好像是控訴他自己的罪惡一樣,而離裳臉上掛著的滿臉淚水莫名的讓他有點煩躁。
想起剛剛她可憐兮兮的求饒,他的心在得到滿足的同時卻好像被淩遲了一下,下意識的,他將大手抬起卻是附在了離裳的額頭上,溫度正常並沒有什麼事情。
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離裳並沒有觸犯他哪一點,隻是那天看見她明明很膽小卻很膽大的打了煙兒,所以自己就想馴服她,而且他覺得逗弄她很有趣。
看她那個既膽小又倔強的模樣,他就覺得很好玩,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的一次次的罵他。
要知道,從來沒有誰敢對他說三道四,別說是罵了。
……
清晨暖暖的陽光照射進臥室,離裳的睫毛動了動,她幽幽的轉醒,起身想下床,但是身體的疼痛讓她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終於她想起了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淚水,再一次的狂湧而出在空寂的房間裏,終於她忍無可忍,放聲痛哭。
“楚臨風,楚詩煙,你們這一對魔鬼,魔鬼,我恨你們。”離裳無助的大罵著,死命的哭著。
另一端看著監控視頻的楚臨風幽深的眸子閃過了一絲複雜,換作以前如果讓他聽見有人罵自己而且還罵煙兒,他會毫不猶豫的進去扇她兩巴掌,但是現在卻沒有那種衝動,也沒有那種想法,隻是覺得微微有些氣悶。
“風,這好像不像你的作風。”悠閑的坐在辦公椅上的穆易絕看著楚臨風複雜的眼神,玩味的開口。
他的目光掃過了監控屏幕裏在床上大哭著的女人,一點也沒有感到詫異。
隻是,臉上微微的有些不悅,難怪那天的衣清寒奇奇怪怪的,原來原因在這裏。
“不是不像他的作風,隻是因為你不了解他。”突然一聲女聲從門口傳出。
辦公室的倆人幾乎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口,倆人的臉上顯然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們心照不宣的對望了一眼這個女人。
為什麼她走進了這裏,他們卻毫無察覺呢?
她——太不簡單了吧!
衣清寒說完話冷冷的掃了一眼坐在那裏的穆易絕,然後狠戾的視線對上了楚臨風那雙嗜血的眸子。
依舊是那麼令人恐怖,依舊是那麼讓人看一眼便難忘,依舊是整個人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冷意。
衣清寒對於楚臨風絲毫不感到意外。
她冷冷的與楚臨風對視著,然後嘴角扯開了冰冷的弧度:“人——你沒有送來。”
衣清寒將來意用一句簡短的話說明她相信楚臨風是聽得懂的。
楚臨風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又有一個不怕死的女人來挑釁他。眸子一變也冷冷的開口:“那又怎樣?”
楚臨風有一種受辱的感覺——當著朋友的麵被她的妻子如此冷冷的質問。
“殺了你。”衣清寒說話的同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手槍。
她冷冷的注視著楚臨風,用槍直接的指著楚臨風。
楚臨風臉色大變,不僅挑釁而且還拿槍指著他,膽子,真的太大了,他笑了笑,望著黑洞洞的槍口沒有說話。
旁邊的穆易絕突然覺得事情不是如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他猛地站起身來大步的走向衣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