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迷路是嗎?”穆易絕冷冷的開口,嘴角嘲諷的勾起。
衣清寒變了變神色,雖然不打算這麼說,但是也差不多吧,她膽怯的忘了一眼穆易絕,心虛的低下了頭畢竟這次是自己先有錯。
“怎麼不說了?”衣清寒的反應令穆易絕很意外,似乎是沒有想到衣清寒如此的溫順,他用修長的手指挑起了衣清寒的下巴,細細的端詳著她那張慘白的小臉,。
“哥……”穆錫蘭在身後一陣緊張,不會來真的吧!
她臉色大變,趕忙的擋在了衣清寒的前麵,帶著懇求看著穆易絕,低低地開口;“哥,今天的事情與大嫂無關,真的,是我要出去玩的,再說了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
穆易絕黑眸閃了閃,看了看穆錫蘭,又冷冷的看著衣清寒笑了笑:“我的話,你從來都是唯命是從,而且你從小都乖巧,又怎麼可能隨便亂跑。”
“可是……”穆錫蘭還想說什麼,便被衣清寒一把拽到了身後。
“與她無關,是我帶她出去的!”衣清寒看著穆易絕冷冷的開口,她盡力的將自己眼底的不自然與微微的害怕掩藏。
“我不是問誰去的,我是問你去那裏做什麼?”穆易絕的表情變得極為嚴肅,似乎是衣清寒不回答他不會罷休。
“沒什麼……”衣清寒神色變得暗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去了那裏,隻是憑著自己的感覺走,越走,感覺和夢境中的感覺越來越像,當她察覺什麼的時候,才發現倆人已經走在了叢林而迷了路。
“哥……”穆錫蘭看了看快要發火的穆易絕,作似可憐兮兮的開口。
“說!”穆易絕冷冷的開口。
“我餓了。”穆錫蘭捂著癟癟的肚子,可憐兮兮的開口。
“噗嗤——”衣清寒忍不住大笑,因為穆錫蘭那個可笑的樣子。
而穆易絕也被穆錫蘭這突來的三個字差點逗笑,燃起的怒火就在這一瞬間被她澆滅了一半,算了——
皺著眉看了看瘦弱的衣清寒,心湖不由得起了漣漪,他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心似乎——有點疼!
“走吧,我們去弄吃的。”穆錫蘭借機朝衣清寒使了一個眼色,不等衣清寒有所反應就拉著她的手直接的繞過穆易絕。
穆易絕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進入廚房的倆人,心底一股異樣劃過,現在她倆就像是一對調皮搗亂的孩子。
他從沒有見過錫蘭和她如此的孩子氣過,想起剛剛倆人一口氣奔上樓梯他就覺得好笑,之所以沒有上來就發火,就是因為火已經被她倆澆滅了一半。
最後,穆易絕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鬧歸鬧,幸好倆人都沒有什麼事情。
“大嫂,其實,你在我大哥麵前沒有必要要那麼強勢,隻要你順從他一點,我想,你們的情況會好一點的。”在廚房,穆錫蘭左碰碰右碰碰,卻不知道該用什麼家具做飯,索性放下手中的東西與衣清寒聊天。
一句話讓衣清寒拿著盤子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邊繼續手中的動作邊問。
“我在他麵前強勢嗎?”
這句話是衣清寒問穆錫蘭,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也是自己在問自己。
她在他麵前強勢?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知道,穆易絕恨自己,恨不得自己死,每次他見到自己都是帶著莫名其妙的火氣。
“還沒有嗎?”穆錫蘭笑著開口,她一直都住在哥哥這裏,而每次,有時候甚至半夜都能聽到他們倆人的吵架。
有時候,令她覺得有趣的是,她總是能猛不防的聽到大嫂大喊。
那個時候她猜也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哎……”衣清寒低低的歎了一口氣,她又何嚐不想呢,她是女人,她何嚐不想溫柔的躺在自己愛的人懷裏,低聲的撒嬌,或者是要求他為她做什麼。
隻是——或許,穆易絕注定就不是她命中的真命天子吧!
“你們倆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穆錫蘭笑了笑歎了一口氣,自己的心卻加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