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見我?不想見我你出去。”穆易絕突然笑的邪氣,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索性也不再試探,既然已經被衣清寒看穿,那自己也沒必要再繼續追問了。

“你……”衣清寒怒視著穆易絕,徹底的氣結,胸口憋悶,甚至有點難以呼吸的感覺。

他那個樣子,分明就是看好戲,看她穿衣而已。

可是——

他站在這直勾勾的看著,她怎麼穿呢?

衣清寒不死心的再一次對他怒目而視,不出自己所料,果然男人對於她欲殺人的眼神簡直就是視若無睹。

“那你看吧。”知道穆易絕不會走,衣清寒心一痛掀開了被子,似乎有意的想要穆易絕看到什麼似的。

潔白的軀體在這一時全部暴露在穆易絕的眼底,赤裸裸的被人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身子,屈辱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啪啪……”晶瑩的淚滴一滴滴的落在了手背上,更讓衣清寒自己的心痛的是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就連胳膊手臂上也不例外。

整個潔白的身軀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昭示著她被人狠狠地摧殘過。

衣清寒用力地背過身擦了擦眼底的淚,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她真想大聲的控訴這個十惡不赦的男人。

那些瘀傷,好像在無聲的控訴著穆易絕的罪行,甚至衣清寒的眼淚也滴痛了他的心。

“不幹不淨,殘花敗柳,我真後悔髒了自己的眼。”穆易絕臉色一沉,心底好像壓抑著什麼似的,終於他受不了似的,冷聲的出口接著便大步的奪門而出。

衣清寒雙眼直直的望著白色的柔軟大床,心底的痛已經讓她有些無法承受,她明白他所說的意思,在他的眼底自己就與其他紅燈區的女人無異嗎?

黃昏時分,落日的餘霞浸染了穆家整個豪華的大宅,站在花園的衣清寒一雙眼眸飄渺的望向了遠處,這種氣氛,空氣中散發的那種味道莫名的讓她覺得很是熟悉。

心,猛地一驚,這種詭異的感覺不正是自己早上的夢中的那種感覺嗎?

“瘋了瘋了……”衣清寒拚命地搖著頭企圖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但是她發現隻是徒勞而已。

突然,衣清寒神色凝重的奔跑了起來……

“啊……”跑著跑著,衣清寒身子突然猛地趔趄一下,鼻子上傳來一陣疼痛,衣清寒下意識的驚叫出聲。

“大嫂……”有些詫異而又驚慌的聲音在衣清寒的頭頂響起。

“錫蘭?”衣清寒等疼痛緩過一些抬起頭來才看清了與她相撞的人,是錫蘭。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這麼慌張。”穆錫蘭詫異的看了看起色並不怎麼好的衣清寒,低低的開口。

“我……”衣清寒猶豫,不知該怎樣回應穆錫蘭,就在她打算一句話應付而過的時候,腦子裏邊靈光一閃,一個想法突然蹦出。

“錫蘭,我打算出外麵一趟,你陪我吧。”衣清寒並沒有和穆錫蘭多說什麼,而是像說平、平常話似的說著。

其實她隻是想感受一下,,夢中的街道人數寥寥無幾,當時自己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走在了街道上,而街道上那個詭異的女人所有的行人似乎都看不見。

她隻是想帶錫蘭出去,身邊多了一個人,她想試試那種奇怪的感覺會不會在出現。

現在正值黃昏,晚夏的傍晚很快會消失,而路上的行人也自然的會減少。

“恩,好。”穆錫蘭憂鬱的臉上閃過一絲絲的詫異和不安,但是她還是佯裝很平常的樣子回答。

果然,如衣清寒所想,等她們徒步走出街道的一條小巷的時候,行人寥寥無幾,她沉默的注視著前方的道路,雙眼空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旁邊的穆錫蘭隻是覺得詫異而且覺得衣清寒反常,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自己該詢問一些什麼,所以她最終也隻是沉默的陪衣清寒行走在街道。

出了小巷,來到了青市繁華的街道,路上的車輛川流不息,行人稀稀疏疏,並不是很多,衣清寒臉色一變,是夢中的那種感覺,好熟悉,這裏……這裏……好熟悉,建築物雖然和夢中的不一樣但是為什麼會如此的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