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嗎?還是因為你不敢與我抗衡了。
許久,穆易絕走上前去,大手緩緩地附上衣申的畫像,手一用力畫像便向下移動了一步,他涔冷的唇瓣優美的勾起:“你是走不出這個華容道的!”
深冷的聲音——篤定而自信,狂妄,不可一世!
……
夕陽,收斂了她最後的微笑,暮靄輕輕地飄落,夜……悄悄然披上了華美的衣裳降臨了,一切那麼祥和安寧,似乎連造物主都在享受這樣舒適的靜謐。
衣清寒將頭緩緩地斜倚在窗邊的牆上,眼神飄渺虛無,她迷蒙的雙眸浮上了一絲隱痛,原來——今夜無月!
睡衣將衣清寒玲瓏妖嬈的身段凸顯,斜倚在窗邊的她在灰暗的夜色下多了一份霧失樓台的朦朧綽約。
弱柳扶風之孱弱,教人憐惜!
似玉生香之嬌軟,惹人疼愛!
她的腰肢仿若無骨,更增添了幾絲魅惑!
穆易絕推門而入,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這樣的一副令人心旌搖曳的畫麵,今天的她褪去了昨夜的清冷倔強與堅強,卻是那麼孤傲!
她的美不同於書瑤的那種靜雅柔和,她的美是一種清冷孤傲的美!
當一種壓迫感傳來的時候,衣清寒猛地回頭,飄渺的水眸閃過一絲慌亂,在水眸深處也殘留著點點昨夜的恐懼,繼而便換上了一副與人隔絕的冰冷與戒備。
“你……”
穆易絕似乎知道衣清寒要說什麼,不容分說的阻斷了衣清寒的話,大手直接狠狠地伸了過去……
“你流氓!”穆易絕突然的襲擊令衣清寒羞憤的驚叫。
穆易絕黑眸一閃,將她禁錮在懷裏邪佞的冷笑:“這是你本該履行的義務與職責,容不得你反抗!”
一句話,狂妄霸道直接的宣判了衣清寒的罪刑。
他用單手將衣清寒胡亂掙紮的雙手固定住,狠狠的撕著她的衣服……
“你混……蛋……”衣清寒無力抵抗,氣憤無措的大喊。
穆易絕低頭吻住了她,接著冰冷的嘴唇再順勢滑下,沿著她分能的頸項親吻,印下了激情的紅印。
疼痛令衣清寒小臉糾結在了一起,無助屈辱感令她的水眸裏升騰起了霧氣。
“不要……”衣清寒羞恥難當的閉上了眼,一滴清淚順著臉龐滾落,得到自由的一隻手冷汗涔涔卻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擺。
穆易絕的眸子沉了沉,伸出長臂,將遮到一半的窗簾扯下,將她毫不憐惜地摔在床上……
這是近乎死亡的逼迫,是她的一場噩夢,也是他恨意的無關愛的宣泄。
當黃昏披著華美的袈裟悄然來臨,暮色漸漸地開始黯淡,整個穆家大宅如鑲上了層層的金邊,透漏著神秘。
夕陽斜倚,最惹人注目的便是穆家大宅“風情萬種”的花園———葉攀枝憐情,花與葉纏綿,葳蕤的春葉沾著幾滴雨露,隨晚風輕柔的搖晃。
衣清寒仰起清冷的臉龐,她閉著雙眼孤獨靜謐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腳步聲傳來,衣清寒豎起耳朵,仰著臉提高了警覺性,眼神變得越發清冷。
“夫人,您的信!”
“張媽……”
衣清寒暗暗地鬆一口氣,從張媽手上接過信,卻沒有察覺到暗處那雙獵鷹般的眸子。
等張媽走後,正欲打開,但見信的下方還疊遝著一份東西——
邀請函!衣清寒清冷的美眸閃過詫異,她先打開邀請函,隻見“邀請函”三個大紅字下麵隻用紅筆寫了五個赫然醒目的大字—午夜十二點!
她心髒跳動不安的再將手指打開那緊閉的信封,展開——
是一張白淨的紙,紙張右下角隻龍飛鳳舞的寫了兩個字——“準時”。
衣清寒麵帶複雜將信封和邀請函緊緊地用雙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深吸了一口氣。
午夜十二點,她如何能出去,先不說別的,穆易絕是絕不會放任自己隨處亂跑的,而且指不定還被他再強塞一個什麼肮髒的罪名!
許久,衣清寒含著淡淡擔憂的雙眸掃過一旁那未開的荼蘼花,最終狠了狠心,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