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頓時呆住,腦子嗡嗡的一片空白,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內閣是什麼?職能說白了就像以前的丞相,不過,相權大了點,丞相也不是一個人了!內閣具體因何而存在的呢?王猛在這一刻反而被裴憲點醒了。內閣就是為陛下背負黑鍋的,出了事,內閣不擔,難道讓陛下承擔?
王猛這一刻倒下了決心“聖旨還是發出吧!成敗與否,陛下心裏有杆稱,是出了紕漏,陛下心裏也會有數,就算是暫時將我等罷官,陛下總會覺得虧欠我等,會有補償的!”
在呂宋冉閔心情此時漸漸的急了,他是一個天生屬於戰爭的寵兒,平靜的生活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現在呂宋的他加碌人和伊洛克人叛亂已經平息,冉閔無事可做,天天就搜尋一些報紙來打發時間!
此時,冉閔臉上的表情有喜有悲,有急,有躁,一會兒陰雲密布,一會兒又眉開眼笑,讓一旁的董菁非常不解!
董菁模模糊糊的猜想,是不是自己的肚子不爭氣,不能給郎君生兒子,讓他氣惱自己?要說這事,在現代不算什麼,可是在古代禮法森嚴的封建時代,這可是七出之一!當然不能怪冉閔,冉閔對於此事可是相當勤奮,除了每個月不方便的幾天之外,幾乎天天酣戰,董菁想起此事,小臉不自覺的一紅。對正在發呆的冉閔道:“殿下,奴家有事與夫君相商!”
冉閔道:“夫人請講,孤洗耳恭聽!”
“這些話乃奴家肺腑之言,縈繞心頭已經多日;”董菁艱難的道:“奴家幸得殿下垂青,已是上天的異常眷顧,可是奴家卻不能為殿下添得一男半女,奴家甚為愧疚,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殿下,奴家今生能殿下長相廝守,是奴家生平最快樂的事,奴想,按照禮製,殿下應該多納幾房側妃!”
冉閔呆若木雞,一動不動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他不知道董菁為何會有這種想法,隻好勸慰道:“王妃多想了,孤這段日子隻是擔憂國內,與此事無關,孤年紀尚輕,日後有點是機會!”
董菁看著冉閔認真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頓時麵色一紅,“原來是自己擺了出烏龍!”沒有女人願意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董菁也是一樣。董菁道:“殿下擔心國內?”
“嗯!”冉閔把手裏的一疊報紙遞給董菁,淡淡的道:“看看吧!”
董菁看了看報紙,然後道:“這十幾期報紙並沒有說國內有什麼大變故啊!隻是說秦國現在集中力量,大力開發鐵路,最新一期的還說鐵路已經從長安修到了隴右郡!”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冉閔堅定的說道:“別人或放看不出什麼,但是熟悉陛下習慣的人,一定知道!當初陛下受封受秦州,在上邦城建立秦國!當時陛下就集中秦國國力修建上邦至高昌國輪台城的馳道,當時西域各國對於陛下的舉動也沒有太在意,明麵上陛下是在修馳道,實際上則是為進軍西域作準備,在馳道修通時,陛下已經將西域五十餘國盡數滅掉,設郡立縣,並入秦國。後來陛下又從上邦修建至長安馳道,順道又滅了前趙,反正陛下的路修到哪裏,大秦的兵鋒就打到哪裏!”
冉閔起身興奮的道:“現在陛下大力修建鐵路,而鐵路的主要方向不是聯通江南,也不是縱橫中原,而是通向西域的絲綢之路,這其中更耐人尋味!絲綢之路雖然號稱黃金之路,但是這條路上的財富遠不及中原以及江南,為了商運方便而修建鐵路,恐怕一百年光依靠商貿也賺不回鐵路投入的成本,所以陛下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奴家對於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