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十二點,我正在睡夢中,突然間一隻大手用力的揪住了我的頭發,將我拽進了浴室。
我還沒反應過來,淋雨的噴頭就開了,冰冷刺骨的涼水嘩嘩的的落在我的身上。
他粗魯的抓著我的頭,一下又一下的往牆上撞:“賤人,那個男人是誰?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我腦袋裏眩暈,凍得渾身發抖,牙齒咯咯作響。
“不知道。”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無數次,但是他始終不肯放過我。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大手狠狠地用力,直到我感覺到了口腔內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你和幾個男人苟合過。”他繼續咄咄逼問。
我轉頭怒視著這個惡魔,呸了他一臉血:“一百個,一千個,而且他們個個都比你強比你久。”
他陰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在手上崩了崩,皮帶在他手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下一秒,他拿著皮帶狠狠地在我身上抽了一下,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全身。
我痛的渾身蜷縮起來,他的大手突然間落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他悠著調子輕聲問:“給我帶綠帽子?”
我緊緊地咬著牙關,渾身的痛都抵不過心底的悲涼。
“知道我為什麼留住這個小孽種嗎?現在不動他,是因為我要在他成型的時候,親手將他一點一點的剝離出來,然後再弄成標本,放在我們的臥室裏,時時刻刻的提醒你,你也做過媽媽。”
“顧辰,你變態,你會有報應的。”我紅著眼睛瘋狂的喊道。
可是,那個野蠻的男人陰鷙的大笑了起來,他粗魯的將我推進了滿是冰水的魚缸,拿起了一個酒瓶子從我下麵狠狠地捅了進去。
痛……
好痛……
我咬著牙,想要求他放過我,可是他殘暴的眼神裏,卻莫名的興奮了,我知道,他以折磨我為樂趣,今晚才剛剛開始。
他一邊侮辱我一邊陰聲咒罵:“一個酒瓶就能讓你這樣興奮,宋小黎,你真賤。”
“酒瓶子,也比你這個廢人強,最起碼酒瓶子能讓我快樂,你呢?都硬不起來。”我笑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沒錯,這個將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我高中那會兒認識他,他瘋狂戀追了我一個月,之後我也被他的連珠炮打動,沒到法定年齡就閃婚了。
爸媽嫌棄他的痞子出身,不願意接受他。
為了他我徹底和家人斷絕關係來到了這個小鎮,放棄了我的大學夢。
他說,等以後真的領了結婚證才會真的碰我。
曾經也有恩恩愛愛,如膠似漆的美好。
後來我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
他不碰我並不是真的憐惜我,而是因為……他不行。
他說對不起我,不能給我幸福,但是他對我越來越好了,我想,我愛他也就願意跟他一輩子。
哪怕他不行。
前不久老公親戚家娶媳婦,辦結婚宴,那天親戚朋友起哄灌我喝酒,醒來的時候發現衣衫不整的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我被人強暴了,而我根本不記得那個男人是誰,甚至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更糟糕的是,我懷孕了,懷了野男人的孩子……
知道我懷孕後,老公像是變成了一個瘋子一樣。
就像現在,我們剛剛睡在一張床上,他突然間就發了狂……
我逃過幾次,老公痞子出身,認識許多黑蛋的混子,每次都能將我捉回來,然後狠狠地折磨我一頓。
這樣的日子,我過得生不如死。
……
“咚咚……”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小黎,浴室門怎麼鎖了?你在裏麵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