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勾了勾唇,走了進來,一條手搭在卿身上,頭埋靠在他的肩上,輕輕的咬了咬他的耳垂。卿打了個寒顫,想起那天在屋頂上......
“所以卿,別擔心主子了,主子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
琰被這一幕嚇到了,道:“你倆怎麼......莫非你倆有龍陽之癖?”
卿臉刷的一下紅了,推開了禦,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和他沒有關係。”
禦被推開有些惱了,“怎麼沒有,我們不是一起睡......唔......”
卿衝上去捂住了禦的嘴,禦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琰輕笑著搖搖頭。
翌日。
在國師府內,本來美好和諧的一個早晨,卻被國師府的下人打破了。
“小姐,小姐您在哪啊——”
“小姐——”
“璃兒——”
麵對這些人的尋找,當事人卻翻了個身子,然後......又睡了下去!
然而叫聲還是沒有終止。
“靠,一大早誰在那吵吵嚷嚷的,還讓不讓別人好好睡覺了。啊,老娘的發財夢就這樣被打斷了!”某女在財屋裏搓了搓眼,哀叫道。
聽到自家小姐的聲音,阿冰聞聲走來,見到逸璃趴在地上,睡成一個“大”字。
“小姐啊,您怎麼在這睡覺啊。”阿冰急忙把逸璃拉起來“小姐您要是著涼了可怎麼辦啊。”
逸璃揉了揉眼,本來想爆發起床氣的,但是見到來人是阿冰,怒火便一點點消散了。
“阿冰啊,你一大早叫我幹啥呢。”逸璃伸了個懶腰。
“小姐啊,今天是您去見您未婚夫彥王爺的日子。”阿冰把她拉到房間,給她穿戴。逸璃一頭霧水:“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國師吩咐的。”
“靠!”
逸璃生無可戀。
然而在彥王府,也不太平。
三個暗衛縮在牆角,卿咽了咽口水,“他該起床了吧......”
膽子挺大的禦說話都有些哆哆嗦嗦:“琰,你說怎......怎麼辦,今天.......是要去見........主子未婚妻的日子.......”
三人中就琰好點了,可眼神中還是帶著懼怕:“誰叫國師偏偏在十五約呢。
“那誰去跟他說?”
“不知道。”
“禦。”卿推了推禦“你不是號稱膽子天下第一大嗎,你去跟他說。”
禦掃開了卿搭在他身上的手,道:“我......誰說我膽子天下第一了?琰,你去。”
琰翻了翻白眼,“你去,少數服從多數。”
“對對對。” 卿跟搗蒜一樣點著頭。
“你們。”禦氣的說不出話來,這時,臥房的門打開了。
來人看了他們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不必了,本帝知道了。”
“主子。”三人畢恭畢敬的抱拳跪地。
來人俯身輕佻起卿的下巴,卿連刷的一下紅了,道:“我的搏天刀放哪了?”
“啊.....搏......搏天刀放在了櫃子裏......”卿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風彥,不,是淩繆,楊以甩開卿的下巴,往裏屋走去。
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禦上前扶著卿。
淩繆把搏天刀別在腰帶上,宛如風一般的速度來到了外麵,淩厲的盯著他們,問道:“約在了哪?”
卿哆哆嗦嗦地道:“在天幽樓。”
淩繆冷冷的吐出一句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