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學會了逆來順受(1 / 1)

我向後退了兩步,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身體傳來一陣疼痛,我吃驚的望著逸君哥哥。

他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竟然輕輕的“哼”了一聲,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便站起來走向門口。

走到門外的許逸君猛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剛剛徐煙對他的吻厭惡的姿態,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髒,讓他仍然無法釋懷,他想現在應該需要一段時間來修複他們之間的芥蒂吧,可是許逸君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跌倒在地上的徐煙,又開始不免擔心起來,最後還是下定決心把這當做是懲罰,不再管她。

揉了揉額頭,許逸君開著車子出來,這一整天都在找徐煙,公司裏有很多文件還等著他去處理。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那個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滿天的失落呼嘯而來,仿佛被人緊緊地扼住咽喉,溺水般的不能呼吸。

一雙修長的腿出現在我的麵前,小心翼翼的將我抱了起來,像是捧著珍貴到無與倫比的寶貝一般把我放在沙發上。

清脆的聲音輕輕的拂過耳邊,如同:“煙煙,摔疼了嗎?”

看著許寧朗滿是疼惜的眸子,我卻心煩意亂起來,不知道怎麼麵對他,渾渾噩噩的爬上樓梯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反鎖起來。

把自己拋向柔軟的大床,看著周圍奢侈的一切,苦笑著,這些東西都不屬於我,從來都不屬於我,我是個被拋棄的孩子,我隻是個沒人要的孩子而已。

我突然無比憎恨起那兩個被我稱做父母的人,我恨他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個無比冷澀的世界,然後又將我徹底的拋棄。

如果以前回憶起過往,我會感到無限的恐慌,而這一刻起,我有的隻是滿腔的恨意,我不知道哪來的一種力量,似乎讓我覺得一切都已經不會再讓我感到害怕了,其實我知道那是絕望。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一個蛻變,我隻知道現在的我,心很痛很痛,痛到無法治愈,於是就麻木了,冷漠了,嗬嗬。

洗了個澡,我一絲不苟的吹著那如同海藻般的長發,蒼白的麵容失去生機般麵無表情,換上一條雪紡的純白色長裙。

拉開窗簾,金色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像是頑皮的孩子跳躍在我的臉上,暖暖的讓我享受的眯上眼睛。

坐在華揚集團總裁辦公室裏的許逸君整整一個下午都靜不下心來,滿腦子都是那個人兒的身影。

她坐在摩天輪上,被感動的落淚的樣子,她安靜的與他淡藍色的眸子對視的樣子,她純純的對著他笑的樣子,她坐在鋼琴麵前,投入的彈著曲子的樣子都清晰的在腦海一一浮現。

最後出現在腦海的,是那纖弱的身子固執的站著,傾城的容顏一臉憂傷而絕望的望著他,目光哀怨的不成樣子,讓許逸君心裏震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迫切的想要看到她的念頭,邁著長腿走出了辦公室,他怎麼忽略了她是那般嬌弱的人,怎麼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她已經再也經受不起一點傷害了,她如果出事了他要怎麼辦。

許逸君懊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麼光顧著生氣而忽略了她的感受了,想到初見徐煙時,她躺在那妖嬈的鮮血,精致的麵容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心裏越加慌亂。

心裏默念著:煙煙,你千萬不要出事!!

匆匆的回到家裏,看到正坐在客廳裏發呆的許寧朗,許逸君納悶到:這小子怎麼也不正常了?

推了推弟弟的肩膀問道:“寧朗,煙煙呢?”

許寧朗悶悶的說道:“在房間裏,一直沒出來,門鎖著,中午吃飯也沒出來。”

許逸君心裏頓時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想都沒想衝進書房找備用鑰匙。

許寧朗也突然察覺了什麼似的,衝向二樓。

當兄弟倆心急火燎的打開門,看到的仍是那般出塵的徐煙一襲白色長裙縮在陽台的角落裏抱著純白的波